叶皓轩微微一怔,但随即释然,邵清盈做为京城富,想过太平日子是根本不可能的,商业对头、竞争同行以及一些靠捞偏门财的绑匪,肯定都盯着她,所以她遭到暗杀,也不算什么令人吃惊的事情。?月一直在外面候着,把叶皓轩送出帝景宫,然后派车送他回家,这才回到总经理办公室里。
办公室里依然金碧辉煌,邵清盈坐在办公桌前,有些出神。
“邵总,时间不早了,该回去休息了。”文月提醒道。
“你觉得,叶皓轩这个人怎么样?”邵清盈突然问。
“这个我不知道,我也是刚认识他的,对他这个人不了解,不过邵总,他就是一个普通人罢了。”文月摇摇头。
“我感觉他不是一般人,”邵清盈摇摇头道。
“他的档案我们已经查到了,就是清源一个小医生罢了,而且生父不详,母亲未婚先孕的。”文月诧异的说。
邵清盈从办公桌抽屉里取出一张包裹着东西的手帕,她把手帕打开,只见一只碎成几截的玉镯躺在手帕里面。
“这手镯你还记得吗?”邵清盈问。
“记得,邵总之前一直带在身上的。”文月点点头。
“它碎了。”邵清盈淡淡的说。
“我知道,您说是不小心摔碎的。”文月感觉有些听不懂邵清盈的话。
“我昨天晚上其实中枪了,那一枪正对着我的胸口。”邵清盈一语惊人,她指着自己的胸口。
“什么,邵总,你,你怎么没说。”文月吃了一惊,马上就要打电话叫医生,昨天遇刺到现在已经隔了一个晚上了,她竟然不知道这回事,而且邵清盈却象是没事人一样。
“不用了,我没事,子弹没伤到我。”邵清盈摇摇头。
“邵总,是什么东西档下子弹了吗?”文月惊出了一身冷汗。
如果邵清盈出事,整个京城都休想安宁下来的,她个人的影响力,已经乎想象。
“没东西档,可是子弹就是没有伤到我,后来,我现我一直戴在手上的玉镯碎了。”邵清盈淡淡的说。
“邵总,我不明白你的意思。”文月有些迷茫,她跟邵清盈也有六七年了,但是一直无法揣测出她心中所想,或许吧,这种天才的心理是她永远无法揣测的。
“上一次遇到他的时候,他说我的玉镯特殊,借去看了看,你还记得吧。”
“记得,邵总,你是说他在上面做了手脚,子弹之所以没有伤到你,是因为这把玉镯代你档下那颗子弹?”
文月也是一个聪明的人,不然的话也不会被邵清盈看重,做为自己的心腹,她很快就想清楚了关键。
“理论上,是这样的。”邵清盈点点头。
回想起昨天那一幕,她依然心有余悸,昨晚上的杀手非常厉害,她带的保镖一个照面就被放翻,当杀手举起她开枪的时候,她只觉得混身冰冷,生平第一次,她距离死亡如此的接近。
杀手确确实实的朝她开了一枪,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子弹没有伤到她,杀手的枪法很准,当时她的保镖几乎死伤殆尽,但是她确确实实的没有受作,直到她的护卫队赶到,杀手这才消失在夜色中。
事后她才现手腕处的玉镯不知道什么时候碎了,联想到当天叶皓轩拿着她玉镯时隐晦而神秘的动作,她似乎是明白了什么。
“可是他的档案上写的明明白白,他就是一个普通人。”文月吃惊的问。
“有些东西,不是我们能接触到的,在派人查查,然后让人对他做出评估,我想知道,他究竟是怎么样的一个人。”邵清盈道。
“是,我马上去办。”文月点点头,转身就要离开。
“文月。”
邵清盈突然叫住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