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当两人寒暄之时,忽见一名管家模样的中年男人快步跑了过来,身后还跟着几名护卫,看其孔武有力的模样,显然不是什么善类。管家模样的男人见那老者平安无事后方才松了一口气,赶忙说道:“老爷,您没事吧。”
那老者摇了摇头笑道:“休要紧张,让人都散去吧。”虽然是笑着说的,不过话里的意思却是不容置疑。
管家模样的男人无奈只得退去,临走时狠狠的瞪了刘玉一眼,仿佛是在说让他不要乱来。
此时的刘玉哪里还不知道是自己搞错了,不禁讪讪笑道:“我就叫您莱伯吧,刚才是在下弄错了,以为您,实在是不好意思埃”
叫作莱乙的老者摆了摆手笑道:“大郎莫要如此说,无论如何这份情老夫承下了,此处不是说话的地方,不如大郎去老夫寒舍叙话,你看如何。”
刘玉看时间尚早,这时候要是回去免不了又被老娘一顿说教,闲着也是没事,于是便点头说道:“固所愿也,不敢请耳。”
两人走下河堤后刘玉看到一辆马车正停靠在路边,刚才那管家模样的男人快步走了过来。
不等其开口说话,莱伯淡淡的说道:“莱福,我与大郎一见如故,你速速去买些酒菜带回府上。”管家模样的男人想说些什么,不过见自家老爷微微摇了摇头,于是赶忙点头说道:“老爷,小的现在就去。”
“大郎,大郎。”随着莱伯连叫两声,刘玉方才反应过来,转头见莱伯正在叫他,挠了挠头说道:“不好意思啊莱伯,刚才看的入神,未曾听到您叫我,失礼失礼。”
莱伯并未生气,反而是看着墙上的字画说道:“大郎,我见你刚才看的入神,不如品鉴一番如何,这字尚能登大雅之堂否。”
刘玉摸了摸鼻子说道:“在下学问浅薄,岂可妄加评论。”莱伯不以为然的说道:“大郎却是谦虚了,此处就咱们二人,有什么话尽管道来便是。”
刘玉见人家话都说到这份上了,沉吟了片刻后说道:“在下观这字里行间透出一种贵气和霸气,具体说好在哪里,在下实在不知该如何来表述。
就是感觉这字里行间给人感觉挥洒自如,一笔一划都浑然天成一般,第一眼看去倒还不觉得怎样,可越看越迷恋其中,这才使得刚才有所失态。
这不过是在下的一些浅见,若说的有什么不对之处,还望莱伯勿要见怪。”刘玉说完朝莱伯拱手一拜。
听完刘玉这番话,莱伯眼中不由的闪过一丝喜色,以他的阅历,刘玉这话是否发自内心,一看便知。
平日里听得阿谀奉承多了,如今听闻刘玉这发自肺腑的话,怎能不让他高兴。
只听莱伯微微一笑说道:“大郎赞缪了,无非就是闲来无事乱写乱画罢了,登不得大雅之堂。”
正在这时管家莱福走了进来,先是看了刘玉一眼,后对着莱伯弯腰说道:“老爷,酒菜已经准备好了,可以入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