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说张虎走出府尹后宅想了半天,却还是没有想出个所以然来。府尹他老人家当时也是说的不清不楚,只是点名将杜九等人捉来,然后便没有下文了。
“解铃还须系铃人。”张虎默念了几次后眼睛不由的一亮,对啊,自己想不明白,去问问杜九不就知道了,想到此处张虎快步朝大牢走去。
“埃。饶命埃。埃。痛死我了,饶命埃”随着一声声惨叫,只见那几名泼皮均被绑在大牢内的木架之上,狱卒犹如地狱小鬼一般挥舞着沾了水的皮鞭,一鞭一鞭的抽打在几名泼皮身上。
此时再看那皮鞭,因沾染了鲜血,已从黝黑色变成了暗红色。就在狱卒要再次将皮鞭抽打在一帮泼皮身上的时候却见几个泼皮两眼一翻昏死了过去。
张虎冷哼一声朝一旁的狱卒使了使眼色,狱卒会意,端来冷水,哗的一声泼在几名泼皮头上。
本就寒冬腊月天,受此一激的泼皮瞬间又苏醒了过来。此时的泼皮们哪里还有往日的威风,个个如同丧家之犬一般。
“杜九,我且问你,你招是不招。”张都头大步走到杜九身前,捏着杜九的下巴神色阴冷的说道。
“都头啊,您老到底让小的招什么,小的虽然平日里是干些龌龊事,可小的就是有天大的胆子也不敢得罪您埃”杜九哭丧着脸有气无力的说道。
“是啊,是啊,都头,一定是您误会了。”
“求求您了都头,求您放过我们吧,我们真的什么都没干埃”杜九话音刚落,其余几名泼皮也是七嘴八舌的说道。
张虎转头恶狠狠的看了那几名泼皮一眼说道:“我让你们说话了吗?”说完复又朝狱卒说道:“给我掌嘴。”
几名狱卒也不含糊,每人手持一张厚厚的木板,大步走到那几名泼皮面前,左右开弓啪啪啪的朝几名泼皮脸上打去。
显然几名狱卒是下了死力气的,三两下过后就见几名泼皮嘴里的牙齿飞了出来,脸肿胀的如同猪头一般。
看到如此情形,杜九不由吓得浑身哆嗦了一下,紧接着一股淡黄色液体从胯下流出。
张虎见杜九被吓尿了,嘿嘿冷笑着说道:“杜九,你可看到了,若不从实招来,你的下场只会比他们更惨。”
杜九自然不是什么硬汉,实在是因为他想不出来自己到底是犯了什么大事,至于让官府如此兴师动众。
“都头啊,非是小的不招,小的实在是想不出来自己犯了何事,要说有事,也就今天打了那刘玉一顿,别的小的实在是想不起来还有什么了。”看着眼前凶神恶煞的张虎,杜九颤抖着声音说道。
听了杜九这无意之言,张虎猛的虎躯一震,自己真是猪脑子啊,怎么就没想到这点。
其实倒也不是张虎太笨,只是他习惯性的将殴打刘玉这事排除在外了,刘玉的底细他自然清楚,以刘玉的身份,说句不客气的,还不配惊动府尹的大驾。
“看好了,别把他们给弄死了。”张虎给几名狱卒交代一声后便急忙朝大牢外面走去。既然矛头直指刘玉,想要将此事弄清楚那就容易了,瞬间张虎便有了头绪。
第二日一早,正当刘玉搂着妙妙睡熟之时忽然听到一阵敲门声。妙妙瞬间便惊醒了过来,慌忙将衣服往身上套。只怪昨夜睡的太迟,以至于睡到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