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你怎么知道山水锁的?”唐乐乐是不弄明白不罢休了。肖雨哭笑不得“我说死胖子,墨家机关甲天下,你唐家胜得过墨家,我好歹跟墨家弟子学过几天。”
肖雨拿出一小小草篓,这是在湖边无聊之作,还没有做完,肖雨将草篓递给唐乐乐“你看看有何蹊跷?”
唐乐乐拿着这小草篓,看来看去,怎么也看不明白,这里面有啥机关,看了看肖雨,心中有些不服气,一个人继续探究起来。
肖雨耳边终于清静了,翻身骑上毛驴,准备看会阵法书,吴士吉这几日来,将几本阵书都抄录了一遍,鸡鸣山几位最高兴,都是笑得嘴都合不上了,而且这几天里,大家嘴里说得最多得就是发财了。
照价值来说,葛正豪和吴士吉收获最大,毕竟功法在山上修炼士眼里最值钱,其次就是鸡鸣山几人,这方荣是一副大发横财的样子,被唐乐乐说了好几次了,就是不改。
还有两日便到樊城,大家现在并不着急赶路,走得是十分悠闲,葛正豪这几天一直跟在骆秋荷身边,唐乐乐取笑了几次,葛正豪只是笑笑,骆秋荷师兄们只当没有看见。
中午歇息时,吴士吉走到肖雨面前,递过手中的书道“这里还有对付妖族的古阵法,有的根本没有听说过,像这百牛阵,讲的云遮雾障的。”
肖雨接过翻了几下“道长可愿意多录一份,我也探究一下。”吴士吉连说行。
唐乐乐一脸郁闷,走道肖雨跟前,说道“你还是和我讲讲吧,我是看不出什么名堂了。”
肖雨接过草篓,将篓口的草头一拎,草篓里面瞬间出现一只一小蚂蚱,只是少了两条长须,唐乐乐大奇,抢了过去,又仔细看了起来。
肖雨笑嘻嘻道“你每个草头拉下试试,就明白了,看看比起你家的机关,哪个更厉害。”唐乐乐也不吱声,在边上居然是玩了起来。吴士吉如今是儒雅得一塌糊涂,与葛正豪讲话时,酸气十足,弄得葛正豪哭笑不得,原来这几天,葛正豪和骆秋荷讲话时,居然是斯文起来了,肖雨偷偷和唐乐乐道“看来你要牵个红线,做下月老了。”
越靠近樊城,地势平坦起来,路上行人渐多,只是一路看到遍地窝棚,大家心情骤然暗淡起来,好多小孩衣不蔽体,葛正豪最是性情中人,修桥补路之事做了不少,肖雨诸人也是做了不少雪中送炭之事。
葛正豪刚给一农家修好水车,起身痛心道“这蜀国朝廷真是无能,民生如此凋零,像大周百姓虽然不富裕,但是最少温饱能够解决,地方官吏再无能,也能将民生之事放在首位,哪像这里衙门不理事的。”
唐乐乐道“要不是有山上的规矩,老子拳头早去找他们麻烦了,唉……。”
肖雨道“佛曰众生平等,以我看来,只有生与死是平等的,前日衙门小吏的小人嘴脸,还有这里的县令所作所为,哪里有什么怜悯之心,拿普通百姓当草芥一般,蜀国皇帝还崇尚佛法,真是笑话。”
骆秋荷本来如男孩一般,做事豪放,这几天像换了一个人,居然能细声细气安抚人,而且学会了缝补衣裳,手上被扎了无数次,居然是不声不响。
这鸡鸣山方荣自从秘境出来,一直是一副大财主的样子,这几天也是沉默寡言,偶尔来一句“以前在山上觉得自己命苦,如今和山下比起来,真正是人间天堂了,现在觉得,自己也没啥了不起。”
唐乐乐看看天色,说是今日要宿于野地了,大家留心四周,找个宽敞方便之处歇息,葛正豪已经开始捡起枯枝,不一会,篓筐里就装满了柴火。
当大家在一小山脚下过夜时,要准备的东西都好了,这里地势开阔,唯一可惜的是,这里河里的鱼十分稀少,想钓鱼的机会都没有,对于饥饿的人来说,只要是能吃的,是不会放过的。
围着两堆篝火,火光照亮了大家的脸庞,吃的是葛正豪做的干饼,十分的难咽,唐乐乐一边嚼一边道“回到家,估计老祖宗要心疼死了,廋了这么多,呵呵,得吃多少猪蹄才能补回来啊。”
黎叔笑道“回去请大家尝尝辣猪蹄的味道,我别的本事不大,可做的卤菜,在唐门可是一绝。”诸人齐声说好。
大家随意聊着天,唐乐乐学会了草篓中的机关,在和吴士吉炫耀编的小东西。
黎叔突然站起,示意大家安静,不一会,远处传来急促的马蹄声,黎叔四处看了一下,便缓缓坐下,唐乐乐一脸无所谓,不过随机应变罢了,快到樊城了,能有啥危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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