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人往常最喜欢做的事情就是把人拽进土里,看着他活活的憋死,越是挣扎便死的越快!
他正在林子里跑着呢,突然一阵狂风携着灼热的气息席卷而来,他打着旋飞了出去,在空中转了几十圈,一头插进了泥土里。
呜,他挣扎着想要出来,只是浑身骨头都被打碎了,根本无法用力。
他的术法也无法施展,张口想要呼喊,泥土瞬间涌进了嘴里。
最终他被活活的憋死,就像被他杀死的那些人一样,只是别他们死的更加痛苦一些。
杀死这人,王哲收获了一门土遁之法,和那“地行术”有异曲同工之妙。
另一边,官道上骑马、驾车的卓思危和宋临还是提心吊胆的小心戒备。
只是过了好久都被发现那人的踪迹。
他们二人只走官道,不走小路,一路就是停下来一次,买了些吃的东西,最终有惊无险的到了临安城,杨州一州最为繁华的地方。
这里当的上是一座雄城,虎踞龙盘。
城中人来人往,商旅、走卒、捕快,各色人等;叫卖声、吆喝声、说书声,热闹不凡。酒香、肉香、胭脂香,引人流连。
“不愧是江南形胜之地,果然繁华!”宋临赞叹道。
“第一次来?”
“第一次。”宋临点点头。
“那得在这多待两天才行,八方阁的酒菜,西子湖的美景,卧花楼的姑娘,都值得去尝尝、看看、品品。”
宋临听后只是笑了笑。
两人护着那马车之中母子来到了临安府衙,见到了临安太守。
一个四十多岁,面容威严的男子。
“我与学仁兄乃是同年进士,想不到他却英年早逝,这件事情我已经派人去查了。
你们先在这里住下,到了这里,我定然保障你们母子的周全。”
“多谢大人!”
临安太守立即叫来吓人,安排他们母子住下。然后有单独约见了卓思危和宋临二人。
“多谢两位义士仗义相助,将他们母子二人平安的送到这,卓校尉可是在调查此事?”
“非也,曾与李大人有过几面之缘,敬佩他的为人,不认母子受难。”卓思危道。
“多谢。这位义士?”
“昔日在京城曾受李大人恩惠,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宋临拱手道。
“林某已经让人备好酒菜,两位请。”
“多谢大人好意,人已经平安送达,接下来事情有劳林大人了,在下告辞。”随后卓思危便离开了太守府。
不过一盏茶的功夫,那宋临也从太守府离开。
“大人,有人想见你,京城那边来的。”这二人离开没多久便有一位师爷过来找林大人。
“让他过来。”
过不一会,一个身穿深蓝色长袍的中年男子来到了屋子里。
“在下路元,见过林大人,我家大人托我向您问好。”
“童大人的消息好灵通啊!”林玉岸冷冷道。
“听闻李夫人母子已经到了大人府上?”
“怎么,你家大人派的杀手也已经到了我府上了吗?是不是要连我一起除掉啊?”林玉岸脸色阴沉的厉害。
“不敢,不敢,大人误会了!”
“误会?你告诉李御使是怎么死了,好好的一个人为何会暴毙?
御使的职责本来就是要监察百官,不过是参了童大人几本就落得如此下场,真是让人胆战心惊呢!”
“我家大人说了,只要那本册子,为此大人特意让小人带来了这个。”
说这话,那路远取出一个玉盒放在一旁的桌子上,打开之后里面是一粒青紫色的丹药,大小若龙眼,散发着灵光,不过顷刻,丹香飘满了整个房间。
“归元丹?童大人好大的手笔!”林玉岸看着那丹药,眼中露出惊讶神色。
“我家大人希望林大人能够理解他的苦衷,他也迫不得已。况且李大人毕竟已经不在了。”
林玉岸眯着眼睛,负在身后手掌握起了拳头又松开,然后再次握紧。
“到此为止。”
“我家大人也是这个意思。”路远听后急忙道。
“送客。”
“谢大人!”那路元急忙行礼,然后退了下去。
林玉岸看着那粒丹药,叹了口气,将丹药收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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