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乐寿县县衙。
后宅。
后厅。
唐矩身着便衣,愁眉紧锁的坐在椅子上喝茶。
一旁,妻子陈夫人陪坐,陈夫人用手帕掩泣道:
“夫君你怎么可以让静儿涉险呢?带人出逃,可是大罪想我静儿年方十七,还未出嫁,结果就”
“那苏贤侄,妾身也不是埋怨他,只是他诶,怎么就和一个寡妇勾搭在一起”
“”
面对陈夫人的埋怨,身为丈夫与父亲的唐矩,不为所动,依旧眉头紧锁的喝茶。
良久之后,等陈夫人停止抱怨,他才柔声道:
“苏兄就苏贤侄一个血脉,我不能眼睁睁的看着苏兄血脉断绝啊。”
“静儿带着苏贤侄出逃,虽然严重,但周记室对老夫颇为赞扬,巡察到后来已有交好之意,相信应该可以度过此次难关吧。”
“就算不行,我还可以向家族求援。虽然会遭家族嘲笑,但老夫如今头顶的乌纱,本就是因苏贤侄之故,才得以保全”
“”
陈夫人幽幽叹道:“道理,妾身都懂,只是我那可怜的静儿啊,刚刚年方十七,还未出嫁”
唐矩嘴皮子抽动,打断她的抱怨,道:“你那乖女儿是个什么性格,难道你还不知道?说不定她高兴还来不及呢。”
“夫君胡说!哪有这样说自己女儿的?”陈夫人嗔怪,但心里也渐渐接受了唐淑静带着苏贤出逃的事实。
这时,一个小厮快步跑入后厅,禀道:“二小姐回来了!”
“你说什么?”唐矩起身。
“静儿回来了?”陈夫人也是一懵,不是说好唐淑静带着苏贤出逃了么,怎么又
小厮继续禀道:“另外,苏公子、豆腐西施、刘公子,还有林公子等人,一起被二小姐带回了县衙。”
唐矩的面色顿时十分精彩,心里冒出一堆问号。
小厮继续说:“明府请赶紧更衣把,二小姐带着众人已经到了衙门大堂,就等明府开堂审理了。”
“来人,更衣。”唐矩面色顿时铁青。
半刻钟后。
衙门大堂。
唐矩穿戴整齐,慢悠悠步入大堂,在公案后的大椅上缓缓落座。
放眼望去,大堂的左右两侧各立着数位衙役,手里拿着长条木板,左右排列,看起来十分威严。
大堂中间,苏贤、林川、柳蕙香、张翠花、唐淑静,然后是刘子匀及其狗腿、胖瘦二人组,以及林川从府中带来的仆从们,济济一堂。
另外,县丞也到了,大堂外也挤满了前来观看的普通百姓,其中大部分是角楼街的街坊邻居。
在场众人中,大家都是规规矩矩的,站在原地保持不动。
唯独刘子匀例外,他在大堂中四下走动,东摸摸西看看,时而与县丞说几句话。
悠闲自若,就好像回到了自己家里这种行为让唐矩十分不喜。
加之,前些时日唐矩遇到困难,差点主动辞官,可是被唐矩看做是“准女婿”的刘子匀,竟然直接跑路了!
这让唐矩对刘子匀更加不喜。
不过,众人见礼之后,身为县令的唐矩还是问道:“刘公子为何鼻青脸肿,是谁将刘公子伤成这样?”
一听这话,刘子匀顿时来了火气,咆哮道:
“是苏贤,还有林川,此二人纠结一干人等,将本公子重伤至此!”
“他们无故伤人!而且本公子乃是刺史亲眷,身份尊贵。所以唐县令最好是先将他们重打五十大板,以儆效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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