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春成点点头,船是阿辉划过来的,孙先生今天是划船走的,他们当然有关系。
“怎么回事?”刘立杆看着盛春成,问,表情开始严肃起来。
盛春成左右为难,不知道怎么回答这个问题,他看了看刘立杆,头低了下去,没有说话。
张晨拍了拍刘立杆的肩膀,和他说:“杆子,我们换一个地方。”
刘立杆马上明白了,他说好,他和小薇说:“帮我们去把会议室的门打开。”
接着又和盛春成说:“你和我们一起过去。”
盛春成点点头。
一行人出了接待室,朝主楼走去,会议室在主楼边上的高地上,是一座玻璃的房子,平时既可以开会,也可以当娱乐室。因为是在高地上,会议室的视野很好,坐在里面,可以把外面的千岛湖收入眼帘。
小薇给他们开了门,大家进去坐下,小薇给他们都上了茶,然后识趣地和刘立杆说:
“刘总,需要的时候您叫我。”
刘立杆点点头,小薇关门走了出去。
张晨看着盛春成,问:“小盛,你是不是有什么难言之隐?”
盛春成点点头:“我答应过孙先生,要替他保密的。”
“我想也是这样。”张晨说,“但是小盛,现在事情很严重,我不知道你明不明白孙先生是什么人,他和你说过吗?”
盛春成说:“没有说的很具体,但我知道,他是个大人物。”
“对,你说的没错,他的身份很特殊。”张晨说,“现在是他已经联系不上,电话不通,微信也没有反馈,像他这个级别的人,要是他单位也联系不上他,肯定会把这个情况上报,那就出大事了,再来找的,就不是我们几个了,所以我们必须尽快找到他,你明白吗?”
张晨这样说着,盛春成也意识到了事情的严重性,但他心里还在纠结。
刘芸插话说:“小盛,我是孙先生的大学同学,关系很好,张总和刘总,都是孙先生的兄弟,我们都是他朋友,都很为他的安危担忧。我希望你,不管知道什么,都能告诉我们,好吗?哪怕你违背了对孙先生的承诺,没有关系,找到他,我们会和他说,是我们逼你说的。”
刘芸说着的时候,张晨和刘立杆都点着头,盛春成叹了口气,他说:“我不知道孙先生去哪里了,但我知道,他是划船走的。”
“划船走的?什么船?我们这里没有船啊。”刘立杆说。
“船是孙先生要我帮他找,我找到了我同学,就是他们前面说,我昨晚送走的那个人,船是他划过来的,结果孙先生把他的船买了下来。昨天晚上,孙先生让我教他划船,我答应了,我们回来的时候,已经十二点多钟,我把船放在亭子那边。
“早上小薇他们说,孙先生不见了,我跑过去一看,看到船没有了,船是藏在平台下面的,一般人不可能看到,所以,肯定是孙先生划走的,他应该是去湖上,一个人去游湖了。”
盛春成说着,几个人面面相觑,都觉得事情严重了,只有盛春成一个人,还觉得孙先生是去游湖了,他们可不这样想。他们觉得,他是那种,喜欢身后簇拥着一大群人,喜欢呼风唤雨的人,可不是那种,会独自一个人,在湖上划着船的人。
就是在湖上,也不可能电话联系不上,整个千岛湖,都不会有没有手机信号的地方。
这次他过来,一个人在这里,拒绝了他们所有人的探视和陪同,他们就已经觉得很奇怪了,只是他的坚持,让他们也没有办法改变他的决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