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看直播。」盛春成说。

「‘斩男妖妖，的？」孙红问。

盛春成说对。

「我就知道。」孙红撇了撇嘴。

语气不对，盛春成转过头，看着孙红。孙红有些害羞，头下意识地往边上躲了躲，说：「看什么看，都没化妆。」

盛春成笑道：「你不化妆，比化妆还要好看。」

孙红努了努嘴：「好看什么，都已经老了。」

「哪里有，看上去最多十八，谁敢说你老你告诉我，我去打他。」盛春成说。

孙红咯咯地笑着，脸更红了，她把身子凑过来，和盛春成说：「我说的，你打我啊，来来，打啊打啊。」

身上的衣服太大，她这一扭身，领口里春光乍泄，盛春成像被电到一样，脸刷地红了。他赶紧把脸转开，好在孙红什么都没有察觉。

一览无余的身体盛春成见多了，但这隐隐约约的，好像比一览无余还更挑逗，让人有继续探究的好奇。盛春成坐在那里，有些心猿意马，脸红着，孙红却还以为，他是被自己的话逼红的，继续说：

「打啊，打啊，你怎么不打？」

盛春成笑道：「我才不中你的女干计。」

「什么女干计？」

「你是不是想让我变成打女人的渣男？」盛春成反问。

孙红「扑哧」一声笑起来，问：「盛春成，你是不是和哪个女人，都这样油嘴滑舌？」

…

「不会啊。」盛春成笑道，「我是第一次和一个女人封控在家里。」

「去！」孙红嗔骂了一声。

「好好，我滚去一边。」盛春成站起来，问：「还要不要那个红茶？」

孙红「嗯嗯」地点着头。

盛春成走去倒了两杯茶，走回来，一杯桂花红茶给孙红，另外一杯铁观音给自己。

孙红拿起茶几上的遥控器，按了一下，电视机亮了起来。她接着手拿着自己的手机，转过身，背靠在三人沙发那一头的扶手上，把脚抬上了沙发，侧对着这头的盛春成，舒舒服服地坐着，点开手里的手机，看了起来。

盛春成忍不住笑了起来。

孙红伸出脚尖，顶了他一下，问：「你笑什么？」

「没笑什么。」盛春成说。

孙红的脚尖又顶了一下：「说。」

盛春成说：「我在笑你怎么也有这样的习惯。」

「什么习惯？」孙红问。

「坐在这里，把电视机打开又不看，而是看手机啊。」盛春成说，「我刚刚正想去拿遥控器，被你抢走了。」

孙红也笑了：「不都是这样吗，电视又不

是拿来看的，而是听的。」

「什么逻辑，那你怎么不买个收音机？」

「听到好看的地方，可以看一眼啊。」孙红说，「难道你还会一直盯着电视看？」

盛春成说：「好吧，我其实也是听的。」

两个人互相看了一眼，都大笑起来。

眉师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