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语了,这香中绝对动了手脚。
而且他刚才吃的怕不就是解药!
无了个大语。
她身体失衡,顺着马车的颠簸向前倾去,恰好跌入了一道结实的怀抱中,他在自己头顶轻言细语说着什么,宋依染已经脑子混乱的什么也听不清了。
她失去意识前脑海里只有一句话。
狗不狗啊你!
妈的,不讲武德!
“”
就在他们离开中州后的不久。
白秋岱和萧长翎快马加鞭地赶到。
“吁——”
白秋岱将马栓一拉,在中州城外郑黄娄留下的庙前停下。
驾着快马赶了两日路,两人早有些疲惫,夜色晚了下来城门已关,便打算等明日城门打开后,再混成百姓进去。
白秋岱将两人的马绳系在后方,再走回庙前时,萧长翎已经生好了火。
橙黄色的火光打在两人的面庞上,弱化了面庞的边缘线,将浑身的利气照散不少。
萧长翎的眸里倒映着火光,本是暖意,却带着些冰冷,“师兄,你说,七王究竟是何人。”
“想说什么?”白秋岱一手搭在曲起的腿膝盖上,另一手往火中不断加着柴火。
“他能接下我的剑,甚至能伪装出师父的书信哄骗我二人回去一趟,这究竟是何人能做到的?”
“换种说法,为何他会对我们知根知底。”
将事情串在一起想起来确实有些细思极恐。
萧长翎眼底一沉,“会不会是她告诉他的。”
此话入耳,白秋岱当时便否定了这一道想法,“不会的,宋姑娘不会做这种事。”
“与其说不会,倒不如说没有缘由,她一直在试图破坏七王所做之事,如果他们二人一早便串通,不至于这样多此一举。”
“况且,宋姑娘也并不知你之事,七王与你打起来那回你与宋姑娘还未认识,不是么?”
萧长翎捏捏眉心,有些烦躁。
对晏怀霁这个人,他们除了他透露在表面的身份外一无所知,也仅是交过两次手,还未能摸清底线在何处。
他一直是个十分危险的存在,让人不得不提防。
“快睡吧,明日还需早些进城打探消息。”
夜晚,两人就这样临着火,背靠在墙上闭目养神。
白秋岱却突然像想到什么,睁开双眼,打开了那座雕像的机关,将暗室开启。
“长翎。”
“怎么了?”
萧长翎站起身来,朝着白秋岱的方向走过去,长靴在潮湿的地土上打出哒哒的声响,回荡在这座除了他们二人便连鬼都不存在的空荡寺庙。
“这装满了恶臭金财味的暗室,能有什么东西?”
口中不屑着走进去,还未说完的话音戛然而止。
路中蔓延着血迹,气味刺鼻血色发黑,就血形状而言,像是尸体被人拖拽了一般。
朝着暗室深处的黑暗延伸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