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呀!”
眼疤给跑了两步转到一死胡同后被人给拎住了后领子。
“谁?!”
“哟,看见我们就跑,在心虚什么呢?”白秋岱手掐着他的后领衣不撒手。
身后另外两个汉子也被萧长翎给制服,眼疤是见识过白秋岱的实力的,因此也不敢轻举妄动,只好举起双手来。
“爷,咱好好说话,俺们几个可真什么都没有做!”
“没做?”白秋岱一歪头,反问道,“那你跑什么?”
“”还不是因为怕你们寻上次的仇,打又打不过你们!
眼疤寻思着该说些怎样好听的话把这大爷给忽悠过去,谁知白秋岱没等他说话便松了手,“行了,这回我们不是来寻仇的。”
“啊?”
“嗯。”萧长翎也将另外两个松开。
最后三人被堵在了墙角,浑身瑟瑟发抖,像是称霸一方的肥耗子见了猫。
萧长翎抱起臂来,“我问你,你可知道些最近发生了什么?”
眼疤一瞬便懂了他们的来意,“呵!看来你们也是一伙的,也是靠着那狗贼身边是吧?我呸!”
他朝旁吐了口唾沫,仿佛刚才提到了什么污秽的词。
白秋岱和萧长翎对视一眼,又将头转回来继续询问,“若说不清楚,就莫要想着走了。”
“哼,这事中州有几个人不知道,可别拿着我们打趣了!”
不知怎么,眼疤眼中硬气起来,他站起身,仔细看去嘴角还有鲜明的红痕淤青,半边脸肿起,其他二人身上也是破破烂烂,可想而知他们近期过的多落魄。
可就这样落魄,方才还在茶水间谈天地。
看来还是脱离不了老本行,抢掠夺。
“前几日老子想要跟那几人拼了,舍一条命能带下一个能回本,带下两个能赚倍,好在老子命大,苟下一条命!”
“呵,不瞒你们说,你们所崇仰的罗将军早就命归西天了知不知道?你们马上就要跟我们一样无家可归了哈哈!”
“老、老大!”嘴疤拉着他,想让他少说些。
眼疤大手一挥,“你别拦老子!老子今个儿怎样也不会被罗奇正身边留下的污秽给羞辱!”
眼睁睁看着他越说越过,嘴疤慌乱地险些快跪下来,“两位爷,俺大哥并不是这意思,他还没有搞清楚状况,还请两位爷高抬贵手不要跟俺大哥计较,饶他一命!”
“二弟你这是做什么,快起来!”
“不,大哥,你是我们兄弟的希望啊!”他转眼又去求面前两人,“求求二位爷了!”
面对这本该十分温馨感人的场景,白秋岱和萧长翎有些无语。
显然并不是因为他们口中的生气导致。
而是根本没有人往罗奇正身上偏,完是因为这位老大自己脑补的。
怎么能怪他们?
嘴疤见说不过,就只能将他们所问的东西一股脑说出。
“一般人不知道,但俺们亲眼瞧见过,将军府外围了许多兵,罗奇正浑身中毒,许多医师进进出出,命不久矣!定当不久就会传出死讯!”
“郑黄娄之死,俺们也知道定不是一般仇家下手,与京城那些达官贵族有关系,因为俺们在那处发现了跟京城那皇家有关的东西。”
“还有俺们以前待的那乌同山,俺们已经发现,这才认定了罗奇正必塌无疑!虽然,虽然上面已然没有了人烟”
嘴疤狠狠一磕头,“这已经是俺所有能知道的东西了,二位爷!高抬贵手呐!”
这一喊,将跳动的心脏也震了一震。
“不瞒您二位爷说,俺们家老大一早就起了去死的心,但一直被俺们拦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