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这绿墙绿牌的地方就是奕庭,是奕国专门负责保护民众安全的组织。
他见猴子二人上了辆车,等走后方才寻了出来,站到墙边贴的宣纸那看了半晌,随即揭了下来拿进屋内。
“老李,快来看看,这是个啥广告。”
“广告有啥可看的,嘶,这毛笔字写得不错啊,看来写的人有点学问,谁贴的?”
“就老疤手底下那猴子贴的,也不知道老疤最近搞什么鬼,开始搞书法这块了?”
“这写的啥,啥邪帝呀,三千年的,都哪跟哪埃”
“哼,谁知道呢。”
两人正聊着,门外一位身穿正装的中年男性走了进来。
老李马上抬头笑道:“王庭长,回来啦。”
王庭长也笑着点点头:“回来了,唉,你看啥呢。”
“猴子刚在咱门口贴了个广告,也不知道写的啥,你瞅瞅。”
“我看看,哎呦,这字写得不错啊,你看,这下笔有力,但这力量控制的恰到好处,浅一分轻了,深一分重了,不错不错。”
老李心想这不是废话吗,但嘴上拍着马屁:“不愧是王庭长,对书法也颇有研究埃”
“哪里哪里,老爷子就喜欢写个毛笔字,我这耳濡目染也懂了些,这个我拿回去给老爷子看看,他就好这口。”
“成,您拿走。”
王庭长把宣纸揣到怀里就出了门。
猴子下了车已经到了老铁门口,敲了敲门,门被打开。
他一走进屋就看见几个小弟抱着铁哥大腿哭。
“铁老大,你可要为疤哥报仇啊,呜呜,我们疤哥死得老惨了。”
“是啊铁老大,那脑浆子哗哗地流啊,在您的地盘敢这么干,是完全不把您放在眼里埃”
老铁一拍桌子“啪”一声,咬着后槽牙道:“好你个小兔崽子,老子的兄弟你都敢杀,活得不耐烦了!现在他人在哪?”
“他...他现在还在疤哥家呢,大壮也被扣在那里,完全是占山为王了1
“好,好,好,”铁哥气得一连说了三个好,接着对身后二人说:“大牛,你去准备家伙事,老狼,你去摇人,咱这就过去会会这小子1
天色渐黄,小二楼外的空地上摆着一个沙发,王尘躺在沙发上仰头欣赏着晚霞,一旁是疤哥的尸体。
“多少年没见过如此美景了,唉,只是这天空怎么和记忆中就不一样了呢。”
“这阳也不是那个阳,月也不是那个月,云啊,云啊,你还是否是那片云呢?”
他自言自语着。
大壮从屋内走了出来,面色有些复杂,既有欣喜又有疑惑,仔细看还有那么点忧愁。
“师尊。”
“嗯,徒儿,为师记得你门主死时你呕吐了,没错吧?”
“是,师尊。”
“我堂堂邪帝的徒弟见到死人还会吐,传出去怕是要被那几个老鬼笑掉大牙,过来,你就坐在这里看着这具尸体,给为师看半个时辰。”
大壮听闻面色更复杂了,迟疑良久才迈开沉重的双腿坐了过来。
今天发生的一切都超出了这位活了二十多年壮小伙的认知,哪怕他刚认识疤哥决定混这条道时,哪怕是第一次见到疤哥杀人时,都远不及今天震撼程度的万一。
今天不只是震撼,已经可以用魔幻来形容了。
而王尘起身拂了拂袖子:“有客人来了。”说罢走进了小二楼。
他刚坐到沙发上不久,砸门声传来。
“咚咚咚,开门。”
拧开把手,一名身穿浅蓝制服的中年男人出现在门外,是王庭长。
“找谁?”
只见王庭长面色阴沉,右手背于身后,用低沉的嗓音说道:“沿边镇奕庭的,门口老疤的尸体给我个解释。”
“什么奕庭,没听过,进。”
王尘说着回到沙发附近又躺了下去,满脸平淡。
王庭长背着右手向屋内跨了一步,左右看了眼,向着王尘呵道:“哼,小子,你知道你杀了谁吗,先把你身份证拿出来。”
“身份证?没有。”
“ 别特么装蒜,信不信我弄死你1
王尘面色阴沉下来,所见之人一个比一个横,当即眼睛一扫,目光如炬。
这目光瞬间让王庭长整个身体都挺直了,他感觉无比危险,但刚才狠话都放出去了,此时竟有些进退两难。
二人就在这样的环境下僵持住,时间一秒一秒流动,豆大汗珠从王庭长脸侧滚落。
“咕咚”
吞咽口水的声音在此时都显得刺耳。
忽然,一句话伴随着脚步声传来:
“就是你绑架的我女儿?”
一位打扮精神四方长脸的中年男性出现在王庭长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