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银子,大概还是我的吧!不多,也就二两银子。出去吃面的二十文,还有接近二两呢!你说,有人当街抢劫二两银子,算不算犯罪?够不够坐牢?”
杜浅浅将他拎起来,“说呀,怎么哑巴了?”
“我我我……”那男人嘟嘟囔囔,说不出话来。当街抢劫,不管数额多少,都是要判流千里,仗五十的。
老板娘也跟着给自己的男人求情,“姑娘,你放了他吧!他知道错了!”
“是是是,姑娘我错了!”那男人赶忙说道。
“你愿意改吗?”杜浅浅含笑问道。
“愿意愿意!”男人赶紧点头。
“行!”杜浅浅抖手丢开他,把银子重新放进老板娘的手里。“你信他能 改,那我也信一次!”
“这样吧!我会在东门外石牌坊待半日。你若是厌倦了这里的生活,那你随时过来寻我,我带你一起走。我打算回京,家里呢也缺个洒扫洗漱的人。你的手艺不错,我挺满意。”
说完,也不等她回答,就起身走出,牵着马匹往街东行去。
那女人愣了一下,呆呆的看着杜浅浅从街上走远。
“拿来吧你!”男人看女人发呆,直接从她手里抢过银子,一溜烟就跑了。
“你,……”女人气的眼泪滚滚而下。
杜浅浅并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但她知道,一个男人只要陷入赌博,那他就什么事情都干的出来。
这个面摊老板娘人不错,很和她的眼缘,若是可以,她愿意帮她一次。
她就坐在街边的石墩上,这里有房屋挡风,又有太阳晒着,倒是暖和。
太阳西斜时分,镇远侯一行人进入镇中。前面的探路探子回报,“昭庆县君就在前方镇子口上,一动不动,据说已经呆了半日。”
镇远侯心里有点迟疑。难不成是专门在这里等自己的?是有话跟自己说吗?
“走,看看去!”他驱马上前。
“昭庆县君,想不到在这里遇见了!可是有事跟我说吗?”镇远侯沉声问道。
杜浅浅面无表情的看了他一眼,并没有理他。
镇远侯正要再问,却见镇里跌跌撞撞的跑来一个女子。一边跑一边急切的张望,看见杜浅浅时,脸上露出一丝喜色。
“姑娘,姑娘,我愿意跟姑娘一起走。就算做牛做马也行,恳请姑娘救我!”说着就大哭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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