刨去被动技能的特殊效果，白叶的注意力又放在了那个等价置换的技能说明上，五个技能里面就它的描述是字数最多的，有的时候字数最多的东西就代表着它反而才是里面最重要的东西。

“创造神使？意思是我能把神秘能量创造的技能给予其他人？”

“慢着，你也是神使吧。”

白叶看着这一长串的说明，感觉自己若是没有理解错误的话那么应该就是这个意思，而说起这个神使她又想起来了耀的真实身份也是个神使，但她又是从什么地方来的？

按照上述的说明，神使只有神才能指定，问题是自己既然是唯一的候选神那么耀她到底是从什么地方来的，总不是你自己从天上掉下来的吧？

“神使可以由神明所指定，也可以自然出现，伪神权并非是人类无法获得的东西，只不过作为凡人能接触到的最顶层体系架构，想要得到它都需要付出非常庞大的代价。”

“人类帝国追求至高无上的超凡之力，虽然他们的愿望的确实现了，但也为此付出了难以想象的代价——我相信舞者您的技能介绍里面应该也说的很清楚了，您有机会的话可以去找人类帝国的帝皇问一下他当年黄金时代的人类到底经历了什么，如果他现在还愿意和您和平谈话的话。”

“而我由神的存在而存在，当舞者您出现的时候，我就会注定在那一个时间那一个地点出现在您的面前并且等待着您第一阶段的选择。”

耀的回答很耐人寻味，但她的言语之中再次给白叶展现出来了一个特殊的情报，那就是伪神权并不是只有神明才能给予凡人的专属特权。

人类帝国为此付出了很惨重的代价，不过白叶也终于可以理解人类帝国为什么技术发展水平的进程看上去会这么奇怪，倒是没有想到人类帝国发家致富的真正原因如此戏剧化的竟然得到了一些解答，虽然这里面还有很多的问题依然需要回答。

“那你能告诉我人类帝国当年到底得到了什么伪神权吗？还有你说人类帝国现在只是一个看似强大的空壳子又是什么意思？目前所有至高文明加起来都打不过人类帝国的一根手指，这样的人类文明现在真的很弱吗？我没有看出来它到底那里弱的。”

她又问出了另一个问题，这事情和人类帝国的真正起源有关的话，她白叶还真的是很想知道。

“量级。”

不想这一次耀很干脆的给予了答桉，可看似简简单单的两个字却能让任何一个听见它的凡人内心掀起惊涛骇浪。

白叶面色很精彩，下意识的开口：“什么？”

“舞者您若是真的理解了神的意义，那么神权的特殊性相信您也已经理解了，您可以去对比一下神权和量级的一些特点的重合性——神因为不是任何实质性的指向性存在所以不需要遵守任何的规矩，可量级您就没有感觉到它和神权有很多相似之处吗？”

“可以单方面的自我否定一切，强行包含世间万物，把所有相关的和不相干的都可以强行纳入自己的体系进行等级划分而根本不去在意也不在乎对方的意愿——在人类的智慧看来神权和量级几乎在这方面是没有什么区别，同样它也是智慧生物所能创造出来的最强超自然力量了。”

“我当然也知道舞者您想问什么，无非就是量级不是人类帝国研究虚空而衍生出来的技术吗？也是代表着至高文明走向不朽至高文明的标志吗？”

耀也不给白叶提问题的机会，继续开口解释道：“但您应该也知道另一件事情，那就是人类帝国并没有历史，无论您怎么找您也在任何地方都找不到人类帝国的历史，只知道人类文明从地球发家分别经过了青铜时代，白银时代和黄金时代三个阶段最终发展到了如今的人类帝国——但是如果我现在告诉您，其实今天日子是距离最初的智慧生物诞生的负10的627次方年呢？”

“你说什么？！”

毫无疑问，最后这一句话当场就把白叶给震在了原地，这一瞬间她仿佛是感觉自己的大脑认为自己好像是听见了什么极其不得了的东西。

“人类还没有诞生呢，黄金时代末期的人类在绝望时刻利用叙事层方面的技术强行修改了设定把人类文明的起源调整到了第一个智慧生物诞生之前的绝对叙事轴之前，能做到这一点就是人类用量级的力量强行包含了一切伪神权的力量，其中就包括一个人类称之为作者权限的东西。”

“这并非是简单的时间穿越，只是表现上和时间穿越差不多，人类把自己的存在性强行设定到了一切智慧生物还没有诞生之前的负10的627次方年之前，人类认为依靠这种手段就可以拖延清算之日的到来，却完全没有想到他们根本就不知道什么叫做神权，什么叫做神。”

“黄金时代的人类依然是承担了代价，并且因为他们的这番举动还额外增加了一份新的代价，庞大的人类文明当场四分五裂，因为当初写设定的那些人类在消逝之前并没有写明人类文明是否只是经历一次回朔，所以导致现在人类文明其实就是在一遍又一遍的无限循环在这个10的627次方年内的无尽循环之中，而舞者您是第12次循环。”

白叶听闻后却是想到了一个可能性：“你说人类帝国四分五裂，难不成……”

“是的。”

耀点了点头做出了肯定的回答：“您现在所看见的所有智慧文明，其实都是曾经黄金时代的人类文明分裂出来的个体，漫长的时间循环之中分裂的人类忘记了曾经的历史，人类变成了人类眼里的外星人，现在真正意义上最初的全体世界观内第一个智慧生物其实还没有诞生呢。”

“人类的强行空降带来了文明和荣耀，也带来了来自未来的生命种子，黄金时代的人类文明庞大无敌的就如同现在的人类帝国面对其他智慧文明一样，一切的一切都被提前赐予了智慧生物的痕迹也从而导致了在预定时间之前便完成了预定之后的结果。”

“但是现在的人类却是以为这单纯只是自身资讯扰动虚空造成的影响而已。”

“那我出现在这里又是为了什么？”

白叶暂时压下了内心的惊讶，又提出了另一个她很关注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