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双眸深处,怒火虽不断蔓延着,但是,这其中仍然还充斥着悲伤,一种对持有错误价值观之人的怜悯,驱使着他继续说道
“你也一样,猗窝座,尽管你可能已经不记得了,但你也跟那些弱者们一样,是因为在婴儿时得到了无微不至的关怀,才能活到现在。
你现在所称赞的我,不就是就鲜明的例子吗?本来十分弱小的我,若没有前辈他们的保护,又怎么可能成长到现在呢?
强者保护弱者,弱者努力变强,然后再去保护那些比自己更弱小的人,这才是真正的自然法则。”
到最后,炭治郎是歇斯底里的吼了出来
“猗窝座!我无法原谅你那扭曲的思想,更不能让你再继续为非作歹。”
在这最后的话吼完,炭治郎的气势,终于拔高到了极点,无论是在天元还是猗窝座眼中,都是如此的散着光芒。
只不过,在天元心里,这光芒是如此的璀璨,让人欣慰,像是想通了什么一般,右腿上的纹路于此一刻实化,体内充满了力量,似达到了前所未有的境界,双刀处泛的光芒,开始强盛了起来。
‘这就是……甘露寺她所说的,斑纹的力量吗……那么,再忍一忍,趁炭治郎还与对方周旋着,抓住机会,对付这种强敌,机会往往就是那么一瞬间。’
而在猗窝座心里,却是如此的极恶,让人作呕,以至于心厌道
‘我明白了,我是从生理上就无法接受这家伙的存在,就像是用指甲剐蹭金属时发出的那种刺耳噪音,一种直击神经的厌恶感,害我的胃翻江倒海,不住地想吐……’
‘第一次碰面时,我误以为这与平时一样,只是因为遭遇到弱者所引起的不适。但是眼前这家伙,已经与当时判若两人,这般令人厌恶的感觉,也仍旧没有消失。’
继续看着炭治郎此时的眼神,猗窝座突然发现,这家伙……有种说不出来的熟悉感,可这熟悉中,却又是饱含着陌生的厌恶与不想回忆的痛苦,令其内心……是如此的混乱。
‘他的眼神,声音,说辞,让我隐约中觉得,像是有什么东西正在用锉刀,疯狂蹂躏我的五脏六腑一般,这到底是为什么……’
这一刻,彷佛,有一层薄薄的窗纸,被捅破了一小个洞,那朦胧且不愿回首的过往,似要涌现,但是,很快,又被另一道愈发强大的屏障,阻拦住了。
让猗窝座,产生了一种莫名其妙的失落感,使他的右手不禁捂住了心口,传来了一阵又一阵堵闷的苦楚,可内心深处,却又是有种没有成功回忆起的喜悦,是如此的矛盾,让其恍惚。
‘为什么我会有……这种感觉……’
“无论做任何事情,大家刚开始都与婴儿一样无知,只有在大家的帮助与教诲之下,才能逐渐融会贯通。
不要总是拿自己和别人比较,我们对手始终都是自己,所以真正需要注意的,是今天的自己有没有变得比昨天更加强大。
只要踏踏实实地坚持个十年,二十年,一定能学有所成,到时候自然也就轮到你想办法去帮助别人了。”
突然,一只温暖的大手,拍打在了猗窝座的肩膀上,彷佛背后站着一个人,正在向他诉说着什么,刚刚炭治郎说的,与其中的价值观,是如此的相近。
可是不知道为什么,猗窝座却完全讨厌不起来这一句话,这一种语气,这背后说话的人,但他因为心乱,还是身体本能地……一拳砸到了自己的背后,向那站在身后的人击去。
等到拳头落到了后面的时候,他却发现,自己居然击空了,转过头,后面空荡荡的,与猗窝座此时的心情是一样的,都是空旷的令人心颤,道
‘好……讨厌的感觉,为什么,为什么是空的,我之前到底是在逃避什么啊!’
看到对方这一奇怪的举动,炭治郎也是感到惊讶,疑惑的想道
‘对方,为什么要往后面这空无一人的地方,打上一拳?’
而刚刚被带来不快情绪的猗窝座,此时准备将气都撒到炭治郎身上,脑海里不知为何,空落落的,什么都忘记了一般,抬起压着天元的脚,向炭治郎吼道
“你这家伙,真是让人不快啊,赶紧去死吧。”
‘就是这个时机!’
见对方抬起脚,天元立即从怀里掏出四枚压缩性的炸药,向其扔去,爆出强劲的冲击波,于周遭弥漫起了浓浓的烟雾,并紧握着手中的双刀,抓住下盘,挥斩向其的双腿,唰的一声,立即是将不在状态的猗窝座,斩断了双腿。
“音之呼吸·肆之型-响斩无间。”
借此偷袭的成功,天元再是挥舞着双刀,
见对方抬起脚,天元立即从怀里掏出四枚压缩性的炸药,向其扔去,爆出强劲的冲击波,于周遭弥漫起了浓浓的烟雾,并紧握着手中的双刀,抓住下盘,挥斩向其的双腿,唰的一声,立即是将不在状态的猗窝座,斩断了双腿。
“音之呼吸·肆之型-响斩无间。”
借此偷袭的成功,天元再是挥舞着双刀,
见对方抬起脚,天元立即从怀里掏出四枚压缩性的炸药,向其扔去,爆出强劲的冲击波,于周遭弥漫起了浓浓的烟雾,并紧握着手中的双刀,抓住下盘,挥斩向其的双腿,唰的一声,立即是将不在状态的猗窝座,斩断了双腿。
“音之呼吸·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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