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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朱厚照的解释,兴王朱祐杬淡淡一笑,说道“这么说,殿下就是天生的当皇帝的料呀。我这个皇叔,那也是脸上有光。”
朱厚照十分谦虚地说道“本宫也只是有些想法而已。关键还得是大家支持。没有大家的支持,本宫也是独木难支呀。就说此次湖广推行改革吧。藩王众多,如果人人都像皇叔这么支持本宫的话,那推行起来就轻松许多。可是,这只是一厢情愿罢了。直到现在,他们也没有给本宫回信。本宫也知道,接下来的改革,绝对是一场艰苦的战斗呀。”
兴王朱祐杬安慰道“殿下也不必过去焦虑。楚王一脉在湖广,乃至大明,那都是藩王当中的重量级选手。再加上本王对你的支持。本王觉得,其他几位藩王即便是不支持,也不敢明目张胆,公然反对。顶多是在背后做些手脚而已。这些根本阻止不了殿下推行的这些改革。从官府到百姓,都能从中受益,他们自然是支持殿下的。而少数人的反对,岂不是不自量力?”
朱厚照苦笑道“王叔。如果只是耍点小计谋,使个小绊子,那还好说。怕就怕他们利用其在当地的影响力,发动一切可以发动的力量阻止,那就不好办了。”
“如果哪位藩王有这个胆量这么做,殿下直接拿出尚方宝剑,将其斩杀就是了。”兴王朱祐杬建议道。
“都是太祖皇帝的子孙。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本宫下不去手呀。”
兴王朱祐杬说道“殿下。您将来是要继承皇兄的皇位的。千万不可心慈手软呀。这帮人胆敢公然与您唱反调,那也是看到了您心慈手软。如果您有太祖皇帝、成祖皇帝的气魄,谁敢这么做?”
朱厚照自然也明白兴王朱祐杬说得没错。这帮人就是典型的欺软怕硬,看人下菜碟。他只能说道,如果他们真敢这么做,本宫就让他们尝尝厉害。
兴王朱祐杬夸耀道“殿下,这就对了。”
两个人又聊了一会儿,谈了一些合作事宜的事情,就结束了此次会面。
临走时,兴王朱祐杬还嘱咐朱厚照,一定要注意安全,勋阳府不同于其他各府,那里都是流民,情况非常复杂,如果有心生歹意,妄图对殿下下手之人,那就会十分麻烦。
朱厚照自然对兴王朱祐杬的提醒,表示感谢。
于是,朱厚照就向兴王朱祐杬告辞,离开了。
兴王朱祐杬将朱厚照送到大门口。看着朱厚照一行下了山,消失在了大雾之中,如同仙人遁去一般。
朱祐杬的身边站着章广和章袤。
章袤问道“王爷。您与太子的谈得顺利吗?”
朱祐杬回道“全都按计划进行的。太子虽然脑子聪明,鬼点子也多,可惜太容易相信人。尤其是几句好话下去,都不知道北了。”
章袤笑着说道“殿下虽然很聪明,可是毕竟是个孩子,长期生活在皇宫里。阅历自然是不行的。再加上有“妇人之仁”这个软肋,对付起来就轻松一些。咱们拿下了货物运输权,这就是一件天大的好事。太子定然不会想到,咱们要这个货物运输权的真正目的。”
兴王朱祐杬告诫道“虽然是顺利拿下了。不过也不能掉以轻心。还是要小心谨慎。太子手下还是有些能人异士的。如果被他们知道了,那就麻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