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伦看着这个惹事精,是又气又爱。虽然没有责罚刘季安,但是还是将太子朱厚照的身份告诉了刘季安。
刘季安听了,当场就吓得不轻。虽然他跋扈惯了,可是还是知道,大明皇太子可不是自己这样的人能够惹得起的。
刘伦看着刘季安这个样子,就说道“希望这次的事情,能够让你明白一个道理,天外有天,人外有人。为父我能替你担下来的事情,毕竟有限。而且为父也不可能一辈子替你挡风遮雨。你还是得自立呀。”
现在的刘季安变成了一只乖乖猫。刘伦说啥,他就听啥。没有了往日的不耐烦。
刘伦见此情景,忽然觉得,这件事或许不是一件坏事,而是一件好事。如果通过此事能够让刘季安痛改前非,那自己花费十万两,乃至二十万两、三十万两,那也是值得的。
听说太子出了府衙,正在赶往刘府。
刘伦不敢怠慢,急忙带着人到府门外恭候。
朱厚照见到刘伦后,看着焕然一新、非常气派的刘府,笑着说道“刘员外的府邸挺不错嘛。”
刘伦一听,忙说道“殿下。如果您喜欢的,草民送给殿下就是了。”
朱厚照知道刘伦是误会了,说道“本宫要你的府邸做什么。刘员外想多了。”
刘伦引领着朱厚照就进了府邸,落座后,朱厚照问道“怎么没看到令公子呀。他手上的伤怎么样了?”
刘伦听了,直冒汗,他忙解释道“不劳殿下费心。逆子的伤并不大碍。大夫已经给包扎好了。现在在他房中休息呢。”
说完,他就命人把刘季安叫来。
朱厚照连忙制止,说道“不必找他了。他刚受伤,还是让他休养吧。只是本宫得说一说,你家这位大少爷,实在是有些太不像话了。本宫也也侧面打听了一下,他这些年可没少闯祸呀。”
刘伦听了,不禁老泪纵横,将夫人难产而死,临死托付自己,以及自己如何溺爱孩子,都如实说了出来。
最后,他说道“殿下。逆子冒犯了太子殿下。作为父亲的我,难辞其咎。请殿下责罚。”
都到了这个节骨眼上,刘伦依然是袒护刘季安,将责任都揽在了自己身上。
朱厚照说道“刘员外,你也不要太激动。你应该知道,溺子如杀子的道理。刘季安能有今天,与你的溺爱是有直接关系的。你这样溺爱下去,刘季安迟早得出事。你让刘相伴其左右,并不能护刘季安周全。真要是遇到硬茬,结果可想而知。”
刘伦说道“逆子得知他得罪了太子殿下,当场就吓坏了。草民趁机教导了他一番。经过这一事,他或许会痛改前非。从这一点来看,逆子可以说是因祸得福。草民应该感谢太子对逆子的教育之恩。为表谢意,草民略表心意。”
说完,刘伦命人将准备好的那十万两银票拿了过来。
朱厚照看着厚厚一沓子银票,并没有接过来,而是说道“刘员外。你的良苦用心,本宫自然是知道的。你这可不是感谢。感谢只是一个托词而已。你想用这些钱摆平此事,对吧。”
刘伦也没有狡辩,而是承认道“什么都逃不过太子殿下的法眼。殿下如果觉得这些钱不够的话,尽管提条件。只要是草民能够做到的,一定做到。只是希望殿下看在逆子年幼的份上,饶他一命。”
这个刘员外为了他那不争气的儿子,可以说是该做的,不该做的,都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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