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宁瑶皱着眉,疼的龇牙咧嘴的揉着臀部。
“好疼……我的腰都摔断了……”她扮作弱者迷惑他,不动声的伸手捡起地上的衣服往身上套,眼神掠过一丝狡猾,下一秒,飞速的撒腿往门外跑。
容轩没有阻止,甚至眼皮都未曾抬一下,玩味的挑起唇角,看着她逃难似的跑出门,然后不足半分钟的时间又被门口的保镖像是老鹰捉小鸡仔般给逮了回来。
宁瑶突然感觉到了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的绝望。
她心死如灰,瘫软在地上。
“不跑了?”期间,男人已经穿戴整齐,居高临下的睨着她。
她自嘲的一笑,“不跑了,反正也逃不出你的手掌心,白费力气罢了。”
“倒是识趣”,他言简意赅的笑笑,伸手想抚着她脸颊,却被她满眼嫌恶的避开。
他并不在意的收回手,直起身子,“这会儿开始躲我了,忘了昨晚自己是怎么在我身下发浪的?”
她被说的脸色惨白,声音也有些底气不足,“我又不知道那是你!”
“你不是很爱苏巍州吗,怎么连他都摸不出来!还是说其实你是故意的,你就是个三心二意的骚/货,就是想跟两个男人滚床单!”他笑,轻轻扫了眼地上的人,一根手指高傲的挑起她的脸,逼她看向自己,“不过这个苏巍州隐藏的很深啊,我们都被他骗了,我还以为他真的是个太监呢,啧,你们是什么时候滚到一起去的?这么说来,上回在孤儿院的事我也没冤枉你,只不过奸夫不是江晨,而是苏巍州。”
她暗暗握紧拳头,不卑不亢的凝着他,“说起来这件事还得感谢你,我和苏大哥是在你安排的那个恶心的拍卖会之后才睡到一起,而且是我主动引诱的他。”
他唇边的笑容骤然冷下。
宁瑶视而不见,思绪飘到那天,继续向他描述着经过,“我还记得,那天很美好,他很在意我的感受,我们两人都很快乐,那种快乐远凌驾于身体之上,那是种灵魂与灵魂的交流,仿佛看彼此一眼就有火花窜出来,你这种自私恶劣的人永远都体会不到。”
“哦,对了,”她还嫌不够的刺激道,“在我没碰他之前,他还是个干干净净的大男生呢,可不是某些身经百战的脏东西比得了的。”
他忍无可忍的捏着她的雪腮,“你找死吗?”
她看着他,突然笑了起来。
“你笑什么?”他问。
宁瑶答,“我笑你嫉妒的模样……很有趣。”
“你也配让我嫉妒?”
她又笑了,“你心口不一的模样更有趣了。”
容轩恨不得直接撕烂她,宛如当时在父亲书房撕她临摹的那幅画那样。
他沉默片刻,突然扬起唇笑起来,眼角发红,“你是没看见婚礼上我被你抛弃像条丧家之犬的模样,那时候的模样那才叫一个有趣呢!还有我父亲咽气的时候,医院宣布他死亡的时候,我一手操办他葬礼的时候……这一桩桩一件件,你都没看见!你只顾着和苏巍州逍遥快活去了,你什么都不知道,可我却记得清清楚楚!!!所以宁瑶!别太天真了,我是有点喜欢你,但这并不妨碍我恨不得杀了你,知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