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亲昵地在卫凭枫脖颈之间蹭了蹭，毛茸茸的耳朵挠的卫凭枫痒的厉害。

“好，好次的。”

卫凭枫无奈，也回抱住了沈呦呦，叹了一口气。

“你啊，真是不让人省心。”

沈呦呦听出这语气里面的几分责怪，小耳朵当即耷拉了下去。她缓缓松开面前的卫凭枫，委屈地撅着嘴巴问他：“系……系不系，窝，窝惹祸了。”

可眼看沈呦呦这么可怜巴巴的样子，卫凭枫又怎么忍心责怪。

毕竟瞧着那县丞跟顾员外狼狈为奸的模样，这样的事情显然不是第一次干了。

加上那林小凡煽风点火他们，迟早也会被盯上。

“不是的，不是你的错，是他们太坏了，下次注意一些就好。”

说着，卫凭枫半蹲下身，抬手轻轻摩挲着沈呦呦的脑袋，温声说：“这天底下还是有很多坏人的，人心叵测，你也不知道他们这般黑心不是？”

“所以小家伙，下次你不能什么都乱说……”

沈呦呦还来不及认真答复，却听到隔壁牢房突然传来了一声爽朗的嗤笑声。

“这娃娃不过五岁模样，大字都不识几个，你跟她讲这些深奥的道理，岂不是对牛弹琴？”

男子的声音传来，将毫无防备的两人都吓了一跳。

沈呦呦倒腾着小短腿来到厚厚的墙壁旁边，却发现这里刚好有个她拳头般大小的洞。

她使出浑身的劲往这洞里瞅，却发现对面的牢房什么都没看到。

“你，你是谁？”

沈呦呦试探性地问了一声，却听到男子的声音又从耳边传来。

“你我本是萍水相逢，日后自会散去，又何必自报姓名？”

听到这话，卫凭枫轻蹙眉头，意识到这个男子虽然落魄，身陷囹圄，可谈吐非凡，颇有儒雅之风，心中推断关在隔壁的只怕也不是什么泛泛之辈。

恰在此时，卫凭枫听到大牢的门开了，那官差毕恭毕敬地领着县丞与顾员外来到卫凭枫的牢门前。

两个人皆负手而立，就连脸上不怀好意的笑都很是雷同。

沈呦呦见了，立马到了卫凭枫的身后，探出一个脑袋小心翼翼地看着牢门外的两人。

只见那顾员外伸出手，竟像是变戏法的那般拿出两个糖人来。

沈呦呦从未见过这般新鲜的东西，当即眼中一亮，就要从卫凭枫身后出去。

“好，好次的！”

这才刚没走几步，便又给卫凭枫给拦了下来。

见此，那顾员外也不恼，耐着性子问。

“我说小孩，跟伯伯说说，你们那能卖四十万的果子是什么好东西？可不可以给伯伯瞧瞧啊？”

他伸手将糖人递进来，“喏，说出来了，这好看的糖人就是你们的了。”

卫凭枫眉宇间满是厌色，二话不说上前一步将那糖人给打翻在地，也叫身后的沈呦呦瘪着嘴心碎了一地。

只听得他冷冰冰地回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