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给我?随我处置?”莫衡看着秦卿言的样子,很想说不要啊,怎么好像皇后想要买买买的表情呢,陛下,您会不会太宠了点?
“嗯,真给你。”“嗯,那我想想啊”秦卿言扬头脑袋,掰着手指,很认真的想着。凤轩只笑着看她的小动作,不语。一旁的莫衡汗都要滴下来了,皇后娘娘的样子,像是要全部花完啊
“有了,我想到了!不过,你真给我?”“君无戏言!”怎么能不相信他呢,该罚。
“随我处置,那我送人,你没意见吧?”秦卿言笑眯眯的看着凤轩,君无戏言,你自己说的!
莫衡:不要啊,这么多,娘娘,您这么大方吗?不对啊,是谁这么幸运,能得娘娘馈赠!更不对啊,为何听到娘娘说要送人的时候,陛下不吃醋呢?
“莫衡,把这些,分批运往边关,送给我爹!”秦卿言最后敲定,边关是最需要钱粮的地方,给爹爹最适合不过了。
“啊?”送给镇国公?“卿卿”“你反悔啊,刚还说随我处置的”“不是,我是说,你把这么大笔送过去,岳父大人放哪,就算分批的,边关需要的,一时也买不到,还且,黄金,不好用做军饷。何不换成白银,还有粮草,衣物,等等,一批批送过去。”凤轩很好心的提醒道。
“对哦,我怎么没想到呢,就这么办,我爹一定很高兴,对了,秦淮那也送些去,咱们的军队,短时间内,我养了!”秦卿言很是豪气的道,就差拍胸脯了。
“还不快去!”凤轩斜了眼莫衡,一点眼力见都没有,最近真是越来越不上道了。“是,是,属下马上去办!”莫衡逃也似的离开了,一想不对,又折了回来。
“主子”“还有何事?”凤轩不满极了。“别这么凶!”“可还有事?”凤轩语气又稍稍缓了些,问了一遍,到让莫衡受宠若惊了。
“药老的信!”莫衡从怀里掏出信,想着刚才路上有人塞进来的,他知道,是樊娘那边的人。“拿来!”凤轩抽过了信,莫衡这才离开。
“快看看,师父写了什么,是不是父皇母后那有什么问题?”秦卿言一听是药谷子的信,有些着急了,凤傲和云若韵那里已经有数十日未曾来过信了,不过,上一封信是毒已全清,正在调理身体中,照理,应该无事才对。
凤轩也有些着急,快速的打开信,里面很简单的几句话:为师已听闻臭小子之事,欲亲自前往,你父母安好,勿念,有消息再行联络,师——药谷子。
“师父怎么会知道阿铭的事?”秦卿言疑惑,不过,药谷子真是典型的刀子嘴豆腐心,平日里嫌弃金霄铭嫌弃的跟什么似的,这会又巴巴的跑去找人了。
“师弟与师父也常有联系,师父定是觉得不同寻常,查过了。”凤轩淡淡的说。但愿师父此去,能有所收获。
秦卿言确想到了另外一件事,药谷子虽没有明着挑开来说过,但他好似知道自己是重活一世的,每每劝解她的话,都可见端倪,或者,他有预感金霄铭有危险,这才会赶去的?
“在想什么?”“没什么,只希望,师父能有办法找到他。”重生,是秦卿言心里唯一不知怎么与凤轩说的秘密了。
“你别费心了,很快就到中秋了,虽说政局不稳,但这是我登基以来首个还算重要的日子”“咦?这么快,都要过中秋了吗?今年,爹爹都回不来了”今年,注定是个不能团圆的中秋节了,往年,边关没什么大战事,爹爹在与不在都可,所以每年,他都会回来陪自己过中秋的。
“对不起”秦卿言的父兄都是为了守护他的江山,才“又不是你的错!”在其位谋其政,那是爹爹的使命。
“你放心,今年的中秋宴会,就交给我来办了。”这也是她成为皇后以来的第一个宴会,多少人盯着呢!
“明日把南嬷嬷接回宫吧,让她帮你。”“不用了吧,嬷嬷在镇国公府不对啊,往年祖母中秋之前都去华清寺的,今年怎么”秦卿言有些愧疚,一定是为了她,祖母不放心自己。“你不是都说了吗,祖母年事已高,许是她不愿再多走动了,你要是愿意,今年可请了华清寺的方丈普慈大师过来的。”
“听说普慈大师德高望重,而且经常四海云游,我陪祖母去了华清寺这么多次,都没见着过他的人,哪那么容易请了来!”秦卿言只当凤轩在说笑,祖母常常去华清寺,她知道,祖母其实是想见普慈大师,只是一直未见到而已,她都不知为何祖母如此执着。
“你不知道,普慈大师是我们的师伯吗?”“你说什么?!”普慈大师是药谷子的师兄,怎么看怎么联系不起来的两个人啊。
“普慈大师未出家之前,和师父师承一人。”“好吧,那上回,你陪我们去华清寺祭奠娘亲,你一个单独离开了一会儿,就是去见普慈大师了?”秦卿言如今大概能把前面的一些事情联系起来了。
“嗯,他找我有些事情。”说一了堆奇奇怪怪的话,他到如今还一只半解中。“找你何事?怎么不带我去,你不是知道我想请他见见祖母吗?”秦卿言不开心了,这人,明明知道的,却一直没跟自己说。
“师伯说,见你的时候未到,自然也不会见祖母。”秦卿言心里咯噔一下,这普慈大师,该不会也知道她重生的事吧,或许,师父还是从他那知道的?不怪她有这想法,实在是自古以来,不管是口口相传的,还是书上记载的,那些个得道高僧,都有些窥测天机的本事。
“不对啊,你不是说大师说时机未到吗?如今难道就到了?”是不是矛盾了些?“不知。”不试怎么知道行不行?又会不会见?他只记得当日普慈只说,他们很快就会见面了,兴许就在他登得大位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