辰王府的东院里,来了位稀客,那就是很少能出一趟门的皇帝子车昂。夏季将至,天气渐渐开始变得炎热。院内的一处凉亭里,二人乘着凉,下着棋,喝着茶,聊着天,回忆着过去,日子难得的悠闲。
若大的院子内,只剩下子车昂和子车辰二人。子车昂拿起一黑子,放入了棋盘中,感慨道“我们兄弟俩倒是许久没这样了。”子车昂忆起过去,觉得有些伤感。
子车辰拿起白子,从容不迫的放入了棋盘之中,他可没打算让他。一子下完,他抬头望着对面满是忧伤的子车昂,缓缓才道“皇兄…这都是些无奈之举啊…”
“是啊…都是无奈之举。”子车昂苦笑着拿起了黑子,这个皇位从不是他想坐的。若他当初不争,他们的外公和母妃都会陷入危险之中,子车辰和子车孟那是年纪尚幼,自己还要看着这两个一起长大的胞弟。
黑子落入棋盘,子车昂喝了一口清茶,望着已经二十七岁的子车辰道“朕…我倒是羡慕你和宇孟的日子。”宇孟是子车孟的乳名,宇昂是子车昂的乳名,宇辰是子车辰的乳名。
子车辰眼带笑意的看着子车昂,落子道“皇兄可是想起了儿时?”
“那是自然。”子车昂想起了过去自然无心下棋了,他看着对面含着笑的子车辰,感慨道“这皇帝当得真累,我总算能理解当初父皇的心思了。”子车昂摇了摇头,继续道“见过了兄弟自相残杀,所以我都没怎么敢生孩子。这孩子生多了,女孩还好,男孩可就会开始争储了。”现在他还没有这样的烦恼,可是以后争端就会慢慢的显现出来了。他有六个女儿四个儿子,其中有两个儿子是同一个妃子生的。
子车辰见子车昂的茶杯空了,亲自为他满上,道“我听闻,宇孟到了江城?查到了瑞王和平津候还有吏部尚书私通的密信?听闻他还将书信弄丢了?”
子车昂一脸笑意的看着子车辰,笑道“你从哪儿听说的?”
“皇兄不是让我监视着平津候府吗?自然是从平津候府知道的。”子车辰突然想到什么,意味深长的看了子车昂一眼,道“既然皇兄都亲自派人监视,那明日我就把我的人给叫回来。”
“别,以防万一,你还是让你的人继续留在平津候府吧。”子车昂喝了一口茶,他的人似乎露出些马脚,得换一换了。子车昂望着有些戒备着他的子车辰,笑道“怎么,宇辰你就这样防着自家哥哥?”
“伴君如伴虎,不得不防啊。”子车辰故作警惕道
子车昂苦笑着摇了摇头,话题又回到了子车孟身上“书信,宇孟怎会弄丢?只是一个障眼法而已。”
“瑞王的臂膀,应还有一人才是。”子车辰随手拿了一块糕点往嘴里塞,只要把瑞王解决了,子车昂的这个帝位才算真正的无后患了。
子车昂看着吃着糕点的子车辰,笑得越和蔼和亲,子车辰知道他想干什么,立刻道“皇兄,当初你可是许诺让我和宇孟当一个闲散王爷的,混吃混喝等死的。”诺言只兑现了一遍,事情给他了一大堆。
子车昂笑得越来越灿烂道“别忘了,我是为了母妃和你们才坐上的这个皇位,即便差你些麻烦事儿,那也是在情理之中。”
“……”正当子车辰不知道怎么作答的时候,小葵急急忙忙的跑了过来,她没见过子车昂,于是立刻行礼道“参见王爷!大事不好了!”小葵脸色煞白,眼泪水都急出来了,这一路上她可没敢停。
“何事?”子车辰黑着脸,一种不好的预感爬上了他的心头,这个场景他为什么那么熟悉呢?
小葵满面泪水,抬头道“王爷!大事不好了!周姑娘挂在树上下不来了!”
“什么?”子车辰有些不解,怀疑是不是没听清
“王爷!今日小的和周姑娘在万围城的郊外放风筝,谁知线断了,风筝就落在一个高大的大松树上。周姑娘爬上去捡风筝,结果风筝也没拿到,自己也下不来了。”小葵慌张道“周姑娘现在还在万围城郊外的一颗大松树上挂着的……那里荒芜人烟,周姑娘才让小的回来请王爷来着…”
子车昂意味深长的看了子车辰一眼,发自肺腑的感叹道“宇孟的那位夫人,还真是别致啊…”
“……”子车辰不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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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可以,请多支持,请看正版哦。希望能尝试不一样的题材,有两个脑洞,其中一个来来回回折腾了两年,一直不满意哈哈,要是有生之年能把这两个(其实是三个)都给慢慢找到感觉写出来我也就无憾了,创作的过程虽然很幸苦,但我还是挺开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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