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师耕武艺高强,身高力大,连砍带剁,猛推硬撞,更奇怪的是,他的戈上和盾牌上似乎带着电火,劈砍推撞之间雷火轰鸣,电光熠熠,势不可挡;仲贡等人受他的鼓舞,都奋勇作战,把商师杀得弃尸垒下,抵挡不住,只能落荒而走。
商师损兵折将,总是冲不上去,只好暂时撤退。
这下,夏师高兴了,以为商师根本就不足为惧。
最兴奋的就是监军司徒曲逆,他嚷嚷着要太师耕出兵去和商师决战,要一举击败商师。
仲贡皱着眉头说:“司徒大人,您搞清楚点儿,我们这么点儿人,能把商师挡住就不错了,去和商师决战,你脑子是不是有毛病?”
“商师都是乌合之众,你们也看到了,他们根本就不足为惧1曲逆扎手舞脚地说:“我们只在这里防守、防守,就是个活靶子,再坚固的堡垒,也总有被打垮的时候,这不是办法,最好的办法就是出兵去把商师击败,一劳永逸1
“你懂个屁1季僈忍不住破口大骂了:“我们这么点儿人出去,就是以一当十,也打不过商师,等于送死,你想让我们去送死?然后让商师杀进来?”
“喂喂,你怎么知道我们会失败?”曲逆不服:“我们在这里只防不攻,就是怠战,让君上知道了,必定降罪1
“干什么?你想去告我们怠战?”曹彦手按着剑柄二目圆睁:“你他妈的不会打仗就给我老实点儿!要说打仗,太师大人才是行家,你敢再叽歪,信不信老子剁了你?”
“你敢1曲逆因为有夏桀的王命,所以也不示弱:“本司徒受夏后之命监军,就是想早点击败商人,得胜班师,如果怠战,夏后降罪,谁也扛不住1
“好了,别争了。司徒大人说得也不是没道理,”太师耕一摆手:“我们的确该出去一战,即使是击不破商师,至少也可以挫挫他们的锐气,缓解一下他们的攻势。否则,被他们这么攻下去,我们的确要顶不祝最好的进攻,就是最好的防守。”
“父亲,怎么?我们列队出去和他们对打?”仲贡很吃惊。
“哎不不,”太师耕摇摇头:“你也知道,我们的人数和商师相差悬殊,万万不可硬拼,那是寻死之路。”
“太师大人,怎么搞呢?”曹彦说:“他们进不来,我们也出不去。”
“你带人去砍些木头,做成宽一点的长梯,我们要出去的时候就放下去,回来之后再搭上来。”
“太师大人,您想直接冲出去?”
“对,我们先防守,然后趁他们后撤,给他们来个反冲锋1太师耕说。
“好,属下这就去办1曹彦领命去了。
第二天,商师又来攻壁垒,砲石、箭矢密雨般地向壁垒倾泻而下,这次由两位方相枭被和勾殊领头,一直冲到壁垒下面,可根本接近不了,对方箭矢、礌石、滚木扔下来,地方又狭窄,士兵躲都没地方躲,伤亡惨重,枭被和勾殊几次冲到墙下,几次都被打回来。
他们正往后退却躲避对方的箭矢和礌石,却见城头上突然放下了四个宽一丈,长三丈的木梯,随着一声呐喊,夏师的军队象流水一般从木梯上冲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