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绪间,里面传来窸窸窣窣的喘息声,和一声划破天际的大叫,君墨染听此,担忧中夹杂着好奇,他大步迈了进去。
只见齐阮阮衣不蔽体的躺在地上,她身侧是腹部中剑的侍卫,持剑人季承天面色如墨,剑尖还滴着血。
季承天眉目溢满怒气:“解释解释”
他宣武圣女在别国白日宣淫,丢尽脸面!
合欢香的药效过去,齐阮阮逐渐清醒,听见此话如同脑袋上被泼了一盆冷水。
她立刻哭了起来,边哭边说:“我从未想到,沈大小姐竟如此恶毒,她派人给我下药,还让人对我......”
话语没接着说下去,众人心知肚明,齐阮阮止不住哭,她眼角带泪,双眸红肿,一副悲痛欲绝的样子。
除了宣武和临安两国的人,其他人心中均抱着看笑话的想法,临安皇商嫡女和宣武圣女咬起来了,有趣有趣。
季承天维护着齐阮阮:“沈大小姐好演技,给我宣武圣女下药,还派人做出畜生不如的事,竟能哭哭啼啼如受害者般颠倒事实。”
君浩然冷眼瞥着季承天:“宣武圣女嫉妒明月,想设计下药明月,却被反将一军,宣武圣女心思恶毒,活该!”
季承天的话,不是事实,更不能成为事实,临安的人不可能做出恶毒之事。
两国帝王各执一词,场面十分微妙,当事人沈明月擦拭眼泪,故作坚强般:“我被一个宫女骗出来,宫女想用浸过蒙汗药和合欢香的帕子使我迷失意志。”
“幸好我洒了一把**粉,将宫女晕倒,谁知宫女身体素质不好,直接倒下去死了,我留了个心眼,躲在树木后面,没一会儿,齐圣女就来了,她鬼鬼祟祟,面色诡异,还念叨着沈明月那个小贱人怎么还没倒下。”
话落,沈明月呼吸了一口,似乎想不到有人会这么坏,然后,她继续说:“我顿时明白,是齐圣女要害我,我素来没受过欺负,一气之下,就给齐圣女也洒了把**粉,片刻后,侍卫又来了,他四处寻我,意欲毁我清白,我就给他洒了把致幻药。”
话语到最后染上了哭腔:“后面的事就是大家所看到的,齐圣女自作孽不可活,可我怕她报复我,还望皇伯伯做主啊!”
半真半假的话语让维持有礼形象的齐阮阮面若崩了一瞬。
随后她竟鼓了鼓掌:“编的太好了,若我不是受害者,我都信了。”
沈明月冷笑:“人在做天在看,你齐阮阮做了什么龌龊事,你自己心里清楚。”
季承天眸子一凌:“蒙汗药,合欢香,**粉,致幻药,沈小姐懂得不少啊,随身携带药粉,更不是闺阁小姐会做的事。”
他在扭曲沈明月话中的真实度,毕竟一个女子懂医术,还携带药粉,恰巧又全用在紧急关头了,不禁让人浮想联翩。
未等沈明月开口,穆清就笑着说:“闺阁小姐的定义,不全是准备相夫教子和学习琴棋书画舞,会医术随身携带药粉很正常,更何况,沈大小姐确实会医!且医术精明,举世无双。”
凌霄皇后慕容雪点头:“对,我的病便是沈大小姐救好的,况且沈大小姐正义凌然,断不会做出阴险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