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雅丽见车没有直行,明知故问,“司马,去我店里是直行,你怎么向右拐,走错路了。”
司马凯一笑,“没走错路,我们先去买包,你喜欢什么样的,自己选,我都送给你。”
王雅丽也笑了,“原来改主意了,又要送我包,林丹妮就那么有魅力,我刚说还有招,你就改主意了。”
司马凯看眼她。
王雅丽眼中是无法掩饰的浓浓醋意。
司马凯又一笑,“你们女人就会胡乱争风吃醋,以为男人围着女人打转就为床上那点事。
那是低级男人才做的事。
我司马凯从来不是低级男人,否则在大学时,我就不会主动和林丹妮分手,执意去国外。
我的目标是站在所有人的顶端,俯视一切,那个时候,什么样的女人得不到,何况一个林丹妮。
和林丹妮相比,凯越现有的固定资产对我更有吸引力。”
王雅丽怔怔听完,惊愕得张张嘴,“司马凯,原来你来海城的目的,不是为了林丹妮,是为了凯越?”
司马凯点点头,反问,“有错吗?”
没等王雅丽回应,司马凯已自问自答,“王雅丽,其实咱俩是一样的。
你和林丹妮成为闺蜜,真的完全是为那份友情吗?
据我所知,你的咖啡厅也是林家资产,通过林丹妮,你享受到了最优惠的房租价格。
别的租客为房租发愁的时候,你却高枕无忧。
是闺蜜的关系让你成为王老板。
可是再好的闺蜜,林丹妮也不可能把底店完全送给你,你依然是个租户。
万一哪天林丹妮不高兴了,就可以把底店收回,或提高房租。
到时你的咖啡厅自然会不存在,包括你这个王老板。”
司马凯别有意味瞥眼王雅丽。
房租一直是王雅丽的痛处,司马凯的话完全戳中她的痛处,王雅丽立刻道,“司马,你说得太对了,林家是我的房东,这些年,我确实享受了不少房租优惠,可我也没少帮林丹妮忙,所以她给我些房租优惠也是应该的。
其实林家也没那么慷慨,现在实体经济不好做,我前段时间想让林家再给我减点房租,开始林丹妮就不同意,找出一堆理由敷衍我,后来才勉勉强强同意。
想起这事我就生气,林家是不如从前了,但瘦死的骆驼比马大,林家再没钱也比我这小老板强,拔根毫毛也比我腰粗,居然减点房租都扣扣索索。
真不够意思。
如果哪天林丹妮敢收回房子,或提高房租,我非得和她好好理论理论。
别以为我王雅丽好欺负。”
王雅丽一副得了便宜还卖乖的嘴脸。
司马凯轻笑声。
王雅丽顿时急了,“你笑什么,以为我不敢和她理论?”
司马凯摇摇头,“我相信你敢,可理论完呢?胳膊拧不过大腿,我从没见过房客能斗过房东。
何况你和林家比起来,又完全不在一个量级。
理论完,你的咖啡厅依然会被林家收回。”
“这?”王雅丽顿如漏气的皮球,瘪了,但还是不甘心问,“那你说怎么办?”
司马凯淡淡道,“很简单,你成为房东,就没有任何人能再收走你的咖啡厅。
那时候,你才能真正高枕无忧当老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