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锋喝口水，淡淡道，“自学。”

司马凯微微一愣，“自学？肖锋，我都承诺这顿饭我请了，这么简单的问题，你还保留？”

“我没保留，真是自学。”肖锋笑应，“司马凯，你是不是很意外，一个保安也会自学法语？京大还有一个保安自学英语，上过新闻。

我和他差不多。

所以别小瞧保安。”

司马凯脸色变变，无言以对。

幸好，有菜上桌，司马凯可以掩饰尴尬。

饭菜很丰盛，绝对的高配法式大餐，可是三个人中，除了肖锋吃得有滋有味。

司马凯和林丹妮都食之无味。

肖锋吃得越开心，司马凯越堵心，现在已不是心疼，而是滴血。

肖锋把他的计划全破坏了，还搭了一顿大餐。

有肖锋在，他想和林丹妮说的话，都无法说出口。

看肖锋的劲头，也丝毫没有离开的意思。

司马凯心里不停在骂，骂肖锋，更骂自己。

林丹妮也是心情复杂，事情的结果完全在她意料之外，现在她的脑子还有点乱，只想早早吃完这顿饭，好好再梳理一下思绪。

林丹妮先放下刀叉，“我吃好了，我还有点事，我想走了。”

司马凯就等着这句话，立刻也放下刀叉，“我也吃好了。”

肖锋正吃一块鹅肝，看看两人，“菜还没吃完呢。”

林丹妮道，“我吃饱了，不想再吃了。”

“那就打包。”肖锋笑应。

司马凯一皱眉，“肖锋，你搞没搞错，这是法式餐厅，你打包？你不嫌丢人，我嫌丢人。”

肖锋轻哼声，“司马凯，别那么自贱好不好？外国人就高人一等，法式餐厅就可以浪费？

我告诉你，最文明的礼仪不是给女士拉凳子，是不浪费。

别把浪费当成高雅。”

司马凯顿时无语。

肖锋朝服务生一招手，“打包。”

林丹妮看着司马凯的囧样，不禁笑笑。

司马凯站起身。

“司马凯，你去哪？”林丹妮问。

司马凯看眼肖锋，“结账。”

丢下话，司马凯走了。

肖锋笑笑，“行，还算言而有信。”

身后挨了一拳。

肖锋回过身，林丹妮正看着他。

“我说错了？”肖锋问。

林丹妮摇摇头，“肖锋，今天你让我太意外了。”

“意外我来了，还是意外我能看懂法文菜单？”肖锋道。

“都有。”林丹妮回应，“你能告诉我，你的法语到底是从哪学的吗？

别再告诉我你是自学，傻子都不会信。”

“想知道？”肖锋反问。

林丹妮点点头。

服务生已把剩菜打包好。

肖锋指指餐盒，“你要还是我要?”

林丹妮微微皱皱眉，又故意打岔，“你给小琴拿回去吧，这些可以给她补营养。”

肖锋没客气，拎起餐盒，“行，那我替小琴谢谢你，我先告辞了。”

肖锋刚要走，林丹妮急问，“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呢？”

“想知道，一会儿我们单聊。”丢下话，肖锋拎着餐盒扬长而去。

林丹妮狠狠一跺脚，混蛋，这个时候还故意卖关子。

司马凯结账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