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云也没想到,张伯天的护卫居然有这等身手。”陆行云惊诧不已的同时,连忙拍起了陆勤的马屁“多亏家主明察秋毫,才能识破那姓张的狼子野心。”
“有趣,太有趣了!”陆勤竟然饶有兴致的看起了戏来“这两个黑衣护卫在短暂的慌乱之后,配合已日趋成熟;行云你瞧,张伯天的掌力每次要击中那持剑护卫之时,木桩都会恰到好处的为其挡下攻击。”
“本以为凭目前张管事的实力,很轻易的就能干掉这两人。”陆行云右拳一紧“家主,不如让行云去收拾了这两人。”
“唉,不用!你若插手便无趣了!”陆勤向着陆行云摇了摇手“对了,你知道那持剑的护卫为什么每次攻击都差之毫厘吗?”
“行云驽钝,还请家主明示。”陆行云心中亦看出了些许端倪,但哪里敢在陆勤面前胡乱表现。
“因为她根本就没想攻击张伯天。”陆勤目露精光,似乎很是欣赏这两名黑衣护卫“此人在木桩之间穿梭之际,不但将自己阴寒的内力附在上面,引得张伯天去击打,挥剑的目的也是利用阴寒内力给护卫房中降温。”
“原来如此!张伯天的杀绝之力本就炽热无比,常温状态下自然是占了便宜,持剑护卫凝成的冰被破了之后,怕是已经意识到这点了。”陆行云点点头“如此迅速的反应以及细腻心思,真是不可小觑。”
“如此人才,若是能收归己用那该多好!”陆勤笑了笑,问道“行云,你怎么看?”
“家主,此举万万不可。”陆行云向陆勤作了一揖“所谓专属护卫是阁中管事以上的职位才拥有的特权,而护卫的人选也是由各人自己挑选,现在张伯天叛变,他挑的人阁中无人认识,这种潜在的危险自然应该抹杀。”
“哎!可惜,太可惜了。”陆勤故意叹了一口,笑道“既然行云都这么说了,那只好斩草除根。”
“差不多了,起!”陆勤、陆行云对护卫房的战斗品头论足之际,控制木桩的黑衣护卫右手中、食二指朝天一指,六根木桩从地面冲天而起,将张伯天团团围住。
护卫房中竟然飘起了漫天飞雪,冷若冰霜的黑衣护卫长剑一挥,雪花不偏不倚的落在木桩内侧的中心。
“砰砰砰!”张伯天手起掌落,分别击打木桩,可这一次木桩不但文丝未动,双掌反而被牢牢的黏住。
“落!”另一个黑衣护卫中、食二指向下一挥,六根木桩瞬间落地,冷若冰霜的黑衣护卫揉身而上击出六掌。
六根木桩内侧中心的雪花各自伸出一条冰绳分别缠住了张伯天的四肢,腰间及脖颈,将他牢牢禁锢在中央。
“啊啊啊!”张伯天犹如一头被困住的野兽,不停的发出吼叫声,双掌刚刚凝聚出一丝黑气瞬间便被冰绳吸收,再也无法挣脱。
“呼!总算将人控制了。”控制木桩的黑衣护卫顿时松了一口,上前几步却摇了摇头“张管事怎么变成这副人不人鬼不鬼的模样了?哎!我实在是看不出原因,如果那个人在这里也许会看出端倪!”
“双眸发红,肌肉僵硬而蜡黄,似乎是服下了某种药物?”冷若冰霜的黑衣护卫站在狂吼的张伯天面前,脑海中细细思量。
“你能看出怎么回事?”控制木桩的黑衣护卫,见她若有所思,似乎明白了什么,忍不住开口问道。
“这模样总觉得在哪里见过?”冷若冰霜的黑衣护卫脑海中突然灵光一现“对了,是僵尸散。”
“小心!”控制木桩的黑衣护卫只觉感觉不对,突然感觉不对,立刻出言喝道。
冷若冰霜的黑衣护卫也感到不对,身形向后急退,可终究是晚了一步,渐渐乏力的张伯天不知哪来的力量,一下挣脱了冰绳的控制,变掌为爪呈弧状抓去。
“嗤!”冷若冰霜的护卫蒙在脸上的面纱被一把扯下,露出清秀而冰冷的面容,就连胸前也被撕裂了一大片黑布。
“当今京卫府统领司仲威的夫人南宫云柔有一门家传绝学叫做冰云劲,据说练到极致即使身处极热的之地,亦能冻结一切。”一个身影自房外缓缓进入“原来本座还不信,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不知姑娘如何称呼?”
“仅凭张管事根本无法挣脱这冰绳?”冷若冰霜的黑衣护卫正是顶替了杜寒山院主位置的司若水,她左掌默运内力以冰云劲将胸前残留黑青色的煞气消除殆尽“这股弥漫在空中犹如春风化雨般的内力,便是前辈的杰作吧?”
“要说姑娘的内力是冰,那本座的内力便是光,是你们无法企及的光。”这长相平庸的汉子便是令狐悲“不过,既能让本座出手,也算你们的造化了。”
“走!”司若水与另一个黑衣护卫互相使了个眼色,二人身形闪动,不约而同的朝着护卫房的大门掠去。
“若是让你们这样走脱,那本座何以向家主交待。”令狐悲右掌一挥,一股无形的劲气似墙壁一般挡住了出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