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羽笙从包里掏出了一张支票交给了陆雨蝶,接过了自己盼念已久的画,并对陆雨蝶说:“陆小姐,我觉得你现在应该庆幸的是出了这样的事还有人买你的话。证明拍卖会还不算太失败。”
“和你有关系吗”陆雨蝶不太客气的问白羽笙。
白羽笙端庄自然的站在沈宴之的身边,浅笑着回应她:“虽然我也是巡捕房的,但这件事确实和我没什么关系。只是好心提醒您一下,您神通广大想尽办法的弄死这个狂徒,甚至还想要“问候”一下他的家人,我理解您的愤怒,可这件事要是在民国传开了的话,那是不是会被人认为这个狂徒口中的话是真实的呢”
白羽笙的一番话一击即中要害,陆雨蝶她竟然不说话了。
别管她是不是真的代笔,但这个消息一出,对于画家来说绝对是致命一击!
陆雨蝶经过左思右想后,最后竟然真的松口了。
巡捕房带走了狂徒,这场拍卖会不欢而散。
白羽笙捧着自己买下来的画,准备做黄包车回家。
“妞儿,走吧,小爷送你回家。”沈宴之坐在车里冲着路边的白羽笙痞痞的吹了吹口哨。
面对沈宴之的挑逗,白羽生不以为然的挑眉一笑:“车上没人不怕我坏你好事”
“怕你吃醋嘛,都赶走了。”
沈宴之一张嘴,没一句真话。
“玩腻了直说,别拿我当挡箭牌。”
“你到底上不上不上的话我开车撞死你了啊”沈宴之催促道。
“你!”
“赶紧的。”
白羽笙气呼呼的坐到了后面,沈宴之明知故问:“去哪儿啊”
“白公馆!”
“我忘了路怎么走了,你坐副驾驶来,给我指路。”
“沈宴之,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什么居心。”说归说,白羽笙还是换坐到了副驾驶上。
沈宴之开着车,突然由衷的对她说了句:“刚才谢谢啊。陆雨蝶这种彪悍的女人我确实有点搞不定。”
“原来,沈二爷是怕彪悍的女人啊。”白羽笙恍然大悟。
“废话,谁不怕母老虎。”沈宴之拿出一副他怕他有理的态度。
白羽笙抿嘴偷笑了下,得意的说道:“女人啊,我只需要看一眼,就只她是什么货色。陆雨蝶遇到事情敢如此猖狂,无非就是因为有些人脉呗。但话说回来,那些有权有势的男人愿意多看她一眼,总归是因为艺术俩字的加持之下,自以为是的陶冶情操呢。别管她是否代笔作画,这个画画的营生对陆雨蝶来说才是最重要的,丑闻传出去对她百害无一利。”
“你这嘴里怎么净是些大道理别一概而论,不是所有男人都喜欢陶冶情操。”
“那你左手抱着女画家,右手抱着母老虎,你要哪个”
“直接把女画家喂给母老虎,因为我喜欢女法医。”
“滚!”
白羽笙狠狠的瞪了他一眼,咬牙切齿的回了一句:“女法医也喜欢你。”
“真的啊!”沈宴之瞬间有种受宠若惊的感觉,整个人心花怒放。
白羽笙恶狠狠的在牙缝间嘀咕出一句话:“女法医喜欢给你收尸。”
沈宴之立马乖乖闭嘴,最怕女法医是母老虎……
白羽笙心里明镜儿似的,沈宴之对自己的企图。
他就是在觊觎自己的美色,别无其他。白羽笙倒是不介意和他玩一玩,她有信心让他步步深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