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里,灯影繁华,觥筹交错。
“兄弟,今天玩的尽兴,明天咱们再继续吧,我安排。”沈宴之喝的醉醺醺,摇晃晃的从酒店里走了出来。
“别别别,不能天天都让二爷您安排,明天是我,我来!”
这位公子喝的五迷三道,手舞足蹈,走在街边差点摔了一跤。
还有两个人,一起应和着。
几个人算是把“纨绔”俩字儿诠释得淋漓尽致。
特别是沈宴之,那放纵轻浮的样子终于是捡回来了。
陪同沈宴之的这仨人,一个是江北单大帅家的少帅,单玉。另外两个是一个是财政司长家的大公子,安阡易。另一个是兴茂百货家的独苗,唐天。
反正都是些不务正业酒囊饭袋。
沈宴之喝的太多,有些头疼。
单玉却提议道:“要不咱们去我哥那儿我哥在津海的府邸里藏了不少的洋酒,从洋人那得来的,要不咱们去喝点儿”
“这么晚了,就是不知道你哥那府邸有没有什么乐子啊。”唐天色眯眯的说。
“胡说什么呢,你当我哥那是窑子”
“金屋藏娇呗,哈哈哈。”
“二爷,要不咱们走反正也喝得这么多了,给个面子”在单玉的一再盛情邀约下,沈宴之也不好拒绝,抽根儿香烟提提神儿,随后答应:“那就走吧。”
“走走走。”
四个人开着各自的车,前往单玉大哥的私宅。
刚一进门,四周静谧无声,漆黑一片。
“大哥,大哥。”单玉叫了几声,拍了下玄关的开关,:“灯都不打,真是的。”
沈宴之说:“大哥不在,不好吧。”
“没事儿,哥几个就是贪几口酒喝,怕什么,我说的算。”单玉不以为然的说,领着他们进来了。
沈宴之也没在说什么。
唐天有点内急,自己去找卫生间。
突然,一声带着哭腔的尖叫。
几人闻声迅速跑了过去。
只见唐天摔在了地上,惊恐万分,连滚带爬的跑了出来。
情绪渲染下,唐天的内急再也不急了,直接湿了裤子,也醒了酒。
朝着唐天的惊恐望去,隔壁浴间大门紧闭着,地上却在从浴室里流淌着血水。
血水蔓延之势,似河水流动般湍急。
门外的人一时间无法预料里面到底发生了什么。
沈宴之先是撞开了门后,单玉瞬间崩溃大喊,:“大哥!我大哥!那是我大哥!快救救他!”
沈宴之走上前去,摸了摸脉,让人打电话:“去给巡捕房打电话,带着法医来。”
“我这就去!”
也不知这样的景象会不会成为这四个酒鬼的阴影。
单玉刚刚还是那副浑噩荒唐的模样,一瞬清醒,跪地痛哭。
浴间里,一个浑身煞白的男尸仰面躺在了浴缸里。
花洒的水正源源不断的浇灌着男尸,致使浴缸中的水不断外溢,逐渐蔓延。
不知道这个被泡在水里的男尸伤到了何处,竟然出了这么多的血。
血与水的混合,让整个浴室充斥着血腥的异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