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羽笙似笑非笑:“沈宴之”
“嗯”
“你该不会是想睡我吧”
“咳咳咳咳……”沈宴之第一次被自己没咽下去的口水呛到了,:“你说什么”
“我是说……你的非分之想……”
“我这叫与夫人的浓情蜜意,什么叫非分之想”沈宴之及时纠正道,并且精准麻利的从箱子里的夹层掏出了自己的结婚证。
“你怎么还随身带着结婚证”白羽笙现在摸不清这个男人的路数,倍感讶异的看着他。
谁知,他骄傲的说:“持证上岗,免得过后告我强奸。”
“沈探长法律意识还真强哈。”白羽笙咬牙切齿,并又凑过去问:“你该不会是把我糟蹋了,然后半路跟我离婚吧”
沈宴之瞬间黑脸,幽怨的看着白羽笙,恶狠狠的说:“原本不想离,但是现在确实有这个想法了,死丫头。”
“那我也带着,一旦不满意……”
“你还敢对我不满意”沈宴之掐住了她的手腕儿,狠狠的质问。
正所谓是可忍,孰不可忍。
白羽笙一而再再而三的挑战着沈宴之属于男人的尊严。
“你掐我干什么,满不满意我都说满意,行了吧。”
“你这话怎么有种嫌弃的味道。”
“才没有呢。”
沈宴之不予理会她,倒是很好奇这个女人自己都带了些什么东西,伸手把她刚刚整理完的箱子打了开。
白羽笙连拦都拦不住,心惊肉跳的让沈宴之打开了箱子。
“我看看你带了多少衣服”
“嗯……没多少。你别翻了,都翻乱了。”
她怕他发现避孕药的存在。
沈宴之敏锐的洞察力早已发现了白羽笙浑身上下的不自在:“怎么了怕我翻”
“没有啊……”
他觉得异样,翻得越来越仔细,最终还是翻到了白羽笙最不想让他翻到的东西……
避孕药。
“避孕药这谁的”他的眸光一瞬暗沉了下来。
“这是我……”白羽笙在心里骂了自己一万遍蠢货。
面对他的拷问,白羽笙愕然无言,连嘴都张不开。
没有一个男人会忍耐自己心爱的女人暗地里准备这些东西。
这不是在避孕,而是在避他。
沈宴之神情怪异,说起话来也开始阴阳怪气,将避孕药拿在手上反复把玩,目光凌厉的望着她道:“行啊,你又学聪明了,知道躲不过我的心思,那就不躲了。直接用这东西让我断子绝孙,是吗白羽笙”
“我不是那个意思。”
“那你是什么意思”
“我没有想要躲你的意思,更不是排斥于你。如果我真的排斥你,我连碰都不会让你碰一下,我就只是不想要孩子。因为……我觉得我们还有的是时间,仅此而已。”白羽笙的话语间带着真挚。
她可以确定自己说的每一句话都是真话,没有半点违心。
可沈宴之信不信就不一定了。
沈宴之阴沉着脸,又百般无奈的看着她,怎么也发不起脾气来,而是问她:“你知道烟花巷的女人为什么到最后都生不出孩子来的原因吗”
“知道。”
“那你知道有些女人宁愿去黑诊所打胎,都不愿意吃这东西的原因是什么吗”
“也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