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羽笙没在继续说下去,眼中尽是担忧。
其实白羽笙最是担心的,是白欣然的行为有一天会连累到其他的人。
她也知道白欣然有的根本不是抱负,而是冲动。
就因为这件事情,白欣然连晚饭都没有下楼来吃。
敲门不开,佣人将饭和水都放在门边上,结果到了深夜,也没见着动过。
弄出一副势要与顽固分子做斗争的架势,白羽笙算是体会到了白欣然离家出走时,他家人的感受了。
夜晚,房中。
白羽笙一次次的开门出去看白欣然的房中是否有动静。
结果每一次都是无果而归。
她晃得沈宴之眼晕。
沈宴之道:“我劝你还是消停一会儿吧。”
“你不知道,白欣然这个人若是能自己想明白的事,那便是彻底明白了,若遇上想不明白的事,就算是天塌了她也想不明白。”
“所以……你在试图和这样一个人沟通可真有你的。”沈宴之不禁哼笑了下。
“她若是不住在白家,又或者她不是我姐姐,这两条件任何一项满足,我都不会去管她,而且她人不坏。”
沈宴之:“送你仨字,省省吧。”
说完,沈宴之便倒床休息,多余的话不说。
“我说……你今天怎么这么老实就连睡觉之前都不烦我了是不是被我舅舅说怕了有情绪”白羽笙上前抱住了他。
说起这里,沈宴之对此委委屈屈,连声哀叹:“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啊。话说,你不会欺负我一辈子吧”
“您放心,这辈子,你注定要被我欺负。而且……”
“什么”
“白天我欺负你,晚上你欺负我,那不就是扯平了吗”她趴在他的耳边,俏皮可爱的轻轻吟说。
沈宴之恍惚间有一个错觉。
“白羽笙,你该不是觉得你的月事就是你的保护伞,救世主吧”
“这可是在我家。”
“那又如何,你在我家的时候,我也没觉得你多矜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