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过了晚饭,回房之后林喜悦才跟陈仲谦说起了今日之事。
具体伤势林喜悦就没有说那么明白了,虽然不是在小玉面前说,但是她总觉得背后说她的伤也是对她的伤害。
“我觉得她的失踪有些蹊跷,最近你和小杰不是发现了那件事吗?我怀疑小玉就是其中一人,有可能是受尽了虐待,自己找机会逃了出来,也有可能是没有了利用价值,所以放了出来。”
陈仲谦摇头,“不会,就算是人死了,他们都不会把尸首送回来,又怎么会把人给放回来?她如果真的是被人绑走的,那应该就是自己想尽了法子讨回来的。”
林喜悦嗯了声,也觉得是这样,“我总觉得她是个关键,只是现在她伤势很重,不能在她面前提起那件事,还得等等才行。”
陈仲谦道,“一切以人为先,你先好好替她治伤,希望她之后愿意说出来,提供一些线索。”
林喜悦没想到这背后真有了不得的事,今日看到小玉的伤,她是真的惊到了,就盼着陈仲谦和小杰能弄清楚这件事。
次日陈仲谦进宫,跟皇上在御书房说了好久的话,将这件事讲给了皇上听。
元晋也没想到在京城还会发生这样的事,很是愤怒,“实在是可恶,这背后的人必定有靠山,也不知道是哪位人物,只是如今这事儿并没有闹出来,还是应该小心行事。”
陈仲谦点头,“臣也是这个意思,怕打草惊蛇,只好暗中查,收集证据,等证据能清楚明白地指向凶手的时候,才能让刑部和大理寺插手,将案件搬到明面上来。”
元晋为了他们查起来方便,从自己身边派了人手去,都是信得过的,这样子查起来也更容易一些。
陈仲谦说了这件事,又将图纸拿出来,摊在书桌上给元晋看,“南边水寇横行,这两年避免不了一场大战,造船势在必行,皇上看看这船,能攻能守。”
这事儿从去年就开始筹办了,陈仲谦这一年忙得最多的事就是造船,要是用原来的船,总觉得有些不足,既然是要造新船,还不如多花些心思,造出更好的船只来。
他不会造船,身处内陆,连大船都很少见到,为此翻了无数相关书籍,又从沿海地区找了不少工匠前来京城帮忙,修修改改足足一年,这才有了现在的图纸。
元晋听他讲解,只觉得心潮澎湃,这船不仅能用来打仗,以后还可以用来做货船,安排合理,能攻能守,实在是难得。
“这件事让岳父去办,朕很放心。”
陈仲谦道,“臣已经让数名工匠核算过图纸,如今只需要将船造出来看看,若是没有差错,便可以大量修造。”
元晋说道,“嗯,此事要抓紧。”
这几年重心放在北边,导致水寇胆子越来越大,沿海地区百姓苦不堪言,当地官员上的奏折越来越多。
解决了魏国之忧,现在应该处理水寇之患了,真是一刻也不得停歇。
林喜悦除了处理药膳局的事之外,其余时候都在仁济堂,就算是当日繁忙不已,她也会抽一点时间去看小玉。
有时候她去,李三丫已经替小玉换好了药,她就没办法看到伤口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