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鸡野兔倒还好,黄鼠狼她是真不敢吃,人家豹豹一片好心,她就这么给辜负了,怎么觉得母豹子有些难过呢
母豹子小声地呜呜了声,然后扔了只野鸡过来,把黄鼠狼换回去了,拿头蹭了蹭公豹子,自己叼着黄鼠狼去了山林里,又过了好一会儿才回来。
豹子一家记住了,原来它们的朋友不爱吃这个,那以后不给了。
林喜悦和陈仲谦都在母豹子眼中读出了委屈,连舔毛都是背着他们舔的,真是好伤豹心啊。
小豹子没心没肺的,和小鱼小朵玩儿得很高兴,晚上还蹭在旁边睡觉,他们真的成了好朋友。
林喜悦第二天背上自己晒好的药材去镇上赶集,这一回成功坐上了牛车。
和陈仲谦住了这么些日子,也没见她染上病,陈仲谦偶尔出来走走,看着气色也比以前要好了,村里人大多都相信了陈仲谦得的不是肺痨,也就没那么防着了。
牛车都要走了,王氏赶了过来,见林喜悦也在,很是高兴,“喜悦,你都好久不去赶集了,今日要去买什么啊”
林喜悦道,“去给仲谦抓药。”
闻言,边上一名妇人说道,“喜悦,我看仲谦的身子好像越来越好了啊,你们找哪位大夫看的真是厉害,我娘家有个亲戚也是肺疾,治了好几年了,我也让她去看看。”
林喜悦不咸不淡地说道,“他还不到死的时候,吃什么药都能好。”
妇人一噎,也就不说话了,看样子这人还挺记仇的,不就以前说了几句闲话嘛,竟然记到现在。
到了镇上大家就散开了,有几名妇人一起走的,就在一起议论。
“我听说仲谦没找什么大夫看,是林喜悦自己给治的,好像是她爹懂些土法子,反正死马当成活马医呗。”
“我也听说了,好像陈老爷子前些日子病倒也是她用土法子给治的,听说要不是她给治了,陈老爷子没准儿就没命了呢。”
“哎,我咋听说她给治坏了呢,仲谦他奶奶昨日还在念叨呢,说林喜悦是个害人精。”
果然流言不可信,也不知道到底是怎么回事,说了几句也就没人说了。
林喜悦背着自己的药材直接去了仁济堂,镇上有好几家药铺,仁济堂是名气最大的,按理来说她拿去小药铺更容易卖出去,但是林喜悦就盯准了仁济堂一家。
去的时候里头忙成一片,几位坐诊的大夫面前都有人排队等着看诊。
林喜悦直接问了柜台上的学徒,“你们掌柜的在不在”
“今日来了药材,掌柜的点货呢,姑娘有什么事可以跟我说。”
林喜悦把背篓放上柜台,“这是我自己采的药材,你们看看给个什么价钱。”
学徒倒是脾气很好,笑着说道,“姑娘,我们仁济堂有固定的货源,从来不从农家收药材的。”
林喜悦早就猜到是这样的结果,冲着那几名看诊的大夫的方向扬声说道,“可是我的药材就是比你们仁济堂的好,不信你自己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