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次可是她自己浑身没力气,只是一个吻便差点儿瘫倒在地。
林喜悦握住他的手指,小声说道,“我的病很快就会好,不像有些人呢,一养就是多年,没准儿等我好了他又病了。”
陈仲谦咬牙,“我会让你知道的。”
“好啊,我拭目以待。”
晚饭时老头说起崇县的疫情,说了一会儿却觉得面前两个人压根儿没好好听,一个比一个笑得好看,也不知道他们在笑什么。
“你们下午出门去了”
林喜悦摇头,“没有啊,您怎么这么说”
“你们俩这样,我有理由怀疑你们是捡了个大荷包,我可是你师父,捡了钱不能自己吞了。”
林喜悦替他夹菜,“那可不行,师父四处云游,我们还得养家呢。”
老头笑了声,又说起了疫情的事。
“过几日咱们就能回去了,疫情已经控制住,只需用巩固的方子就行,此事这里的医馆就能办好。”
林喜悦说道,“老太太的腿伤我打算用师父的升丹来治,只是恐怕需要些日子。”
老头好奇她为什么不用她那些奇怪的方法了,按理来说效果更好,不过徒弟不想说的事他绝不会问。
“好,伤口虽然大,但是去除掉身体的病因,用对了方法也是能好起来的,不过是需要耐心。”
林喜悦点头,自己心里挺没底的,师父一说她就觉得更有信心了。
她的药篮子只怕不会再出现前世用的医疗用品,现在那只是个普通的药篮子,但就像陈仲谦说的一样,不用依靠那些东西,她一样可以治病。
也许这是一个信号,告诉她她已经与这里融为一体,不再是二十一世纪的外科医生。
但她选择与陈仲谦更进一步,并不是因为自己被困在这里,觉得这个人还不错,想着可以当真的夫妻。
而是因为她当真觉得这个人住在了她心里,哪怕知道他对月娘半点心思也无,看着旁人觊觎他,自己也会像变了个人似的不停阴阳怪气。
林喜悦想明白了这一点,只觉得浑身舒畅,心里再没有石头压着了。
从今以后她便是林喜悦,大坳村的村妇,陈仲谦的妻子,小鱼和小朵的娘亲。
她以为自己已经是个普通人了,但是却又收获了一项技能,乌鸦嘴。
才说了她的病好了陈仲谦会病倒,结果陈仲谦就真的病倒了。
这一次的确是因为照顾她累的,他本身就有旧疾,前些日子熬夜守着她。
再加上林喜悦染了风寒,有传染性,陈仲谦也开始发烧咳嗽,烧得脸蛋通红。
林喜悦都无语了,可真是一对苦命鸳鸯,我想圆房啊,啥时候才行啊
林喜悦自然是日夜贴身照顾,不过她也要给老太太治疗伤腿,有时就在老太太屋里。
“实在是辛苦你了,我知道这瘟疫都治好了,你们本应该回家去的,却因为我留在了这里。”
林喜悦收拾好东西,“您只管好好配合我,遇上了也是我们之间的缘分。”
“好。”老太太笑着说,“听说你家郎君也病了,不必多在我这里花费功夫,回去陪着郎君。”
林喜悦笑笑,“好,这就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