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在刘勋看来,岳也这是嫉妒他,怕他惹人注意,毕竟岳也自己都没有娶亲,这一次肯定也是想要让人注意到的。
他四处看了看,没看到陈仲谦的身影,冷哼了一声,装模作样,他就不信陈仲谦不想攀高枝。
陈仲谦在客栈里睡觉还打了个喷嚏,不由得把被子拉上去了一点,一定是喜悦想念他了。
宴会上的确是有很多人,他们也只在皇帝到场的时候看到了一眼,其余时候离得太远了,看不见。
不能一直吃,又听不清前面在说些什么,还不能提前走,真是挺折磨人的。
陈仲达凑过去小声说了句,“真羡慕我大哥,这个时候病了,在客栈里待着多好啊。”
刘兆飞点头,这话他很是赞同。
两人找到机会就说句话,陈仲达感觉背后凉飕飕的,扭头看了眼。
刘兆飞问,“怎么了?”
“总觉得有人在看我似的,但是后面又没人。”
刘兆飞说道,“这宴席上人多了去了,可别疑神疑鬼的,端正坐好。”
“嗯。”
都快到亥时了,宴席总算是结束,这下子还得跟着宫人慢慢出宫,等终于可以休息,估摸着都得后半夜了。
这真是一场折磨人的宴会,但是没办法,不能不来,还得表现得很开心的样子。
出宫之后,他们还得走路回客栈,刚走没几步,旁边马车上下来一名小厮将陈仲达拦住了,“可是陈仲达陈郎君?”
陈仲达呆呆点头,这怎么回事啊,在永和镇几乎没人找他,来了京城怎么三天两头有人找他?
他的第一反应是上次那个人又出现了,殿试已经结束,那人想要做什么?想报复他?
这么一想,脑门上都出了一层汗。
结果那小厮拿出来一幅画,笑着说道,“这个是我家主子让我交给陈郎君的,若是陈郎君有心便会记得,明日巳时我家主子邀陈郎君茶楼一叙,是哪家茶楼陈郎君也是知道的。”
陈仲达愣了下,还是接下了那幅画,然后那人便上了马车离开了。
他们三人云里雾里的,完全摸不着头脑,这里光线太暗也看不清楚画,只能加快了脚步,赶紧回客栈再说。
岳也虽然好奇这是什么画,但是他太困了,回了客栈就回屋去睡觉。
陈仲达回屋打开画,刘兆飞凑过来看了看,没看懂,“画上是一名女子,似乎是遇上了危险,又有个人出来救她,不过这跟你有什么关系啊?”
当初在府城发生的那件事陈仲达没有瞒着其他几人,但是刘兆飞显然是忘记了。
陈仲达喃喃道,“原来是她啊,是那位姑娘。”
“哪位姑娘?”
陈仲达便将当日在府城偶然救了人的事重新说了一遍,刘兆飞立马就想起来了。
“原来是那位姑娘啊,不过她怎么会在京城呢?她也还记得你,莫不是对你有意?”
不等陈仲达说话,刘兆飞一拍手,“肯定是对你有意,要不然怎么知道你姓甚名谁?刚刚那小厮可是直接说出了你的名字,真是一桩才子佳人的佳话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