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根本不是地方官员上报的那样,这些老百姓起兵,完全是因为他们食不饱腹,好容易等来的朝廷的救助,结果却被这些官员放进了自己的腰包,分给他们的手里,就是一些薄粥,这样谁能受得了,自己都没法活了,自然是要造反。
其实,老百姓很简单,只要吃饱喝足,穿的暖,就是安居乐业。‘
红绣是知道这件事的,为了这事,夏箜桦一晚上没睡着,红绣也陪着他陪了一晚上。
可是红绣不领情“天下大事,红绣认为最重要的,就是皇上的身体,红绣精通医学,有红绣在皇上身边,可以帮着皇上调养,可以帮皇上挡除奸人有心陷害,可以帮皇上……”
“不用说了,红绣。”夏箜桦不耐烦的说“如今你得朕重用,是朕的左右手,你的作用,绝不止是帮朕调养,朕需要你去做更重要的事情。”
“可是红绣认为……”红绣还不死心。
“红绣,你何时才能清醒,朕已有心上人,断断不会容忍别的女人在朕身边。”
夏箜桦这话,如同平地一声惊雷。
红绣震了震,落寞的行礼离开。
“你……”柳轻水从屏风走了出来,欲言又止。
夏箜桦似乎是累了,道“要不你把信拿回去了,自己慢慢写,写完了托人拿来就是。”
“好。”
刚刚围观一场大戏的柳轻水,也觉得颇为尴尬,在这里把信写完,还真不知写不写得下去。
柳轻水没有从正门出去,直接一个闪身,从御书房边上的侧门溜了出去。
回了院子,就看到红绣坐在石桌边擦着眼泪,看到柳轻水,忙眨眼睛,主动搭话“回来了啊,我去给你端茶来。”
“不用不用,我……”
“没事儿。”
柳轻水干脆放下信,陪着红绣坐会。
柳轻水装作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似的,问“怎么哭了?老头子骂你了?”
红绣苦笑“哪有,他如今很少骂我了,顶多就是生气不理我。”
“怎么没看到他人?”
“出去了吧。”
“你……”
红绣将茶杯放在眼睛上冰敷,昂着头,声音模糊“没事,就是想起了些过去的事情,有些感慨。”
“哦……”
柳轻水不擅长安慰人,只能陪坐。
坐了会,红绣突然说“听说你最近正在张罗着,要给桃夭脱离奴籍?”
“对。”
“真羡慕你,有一个这么好的姐妹,你晕迷,桃夭心里牵挂着你,如今,你也在为她担心。”
“呵呵……我也会担心你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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