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家三口,毫无理由的死在了东泽,北泽国为了百姓,讨伐东泽国。
这就是北泽国给出的理由。
三个老百姓,就能引发两国大战,这种借口完全就是儿戏,放在那个人的身上,都不会相信的。
这个借口给的太敷衍了,摆明了就是用来应付的,而且应付的,一点都不真心。
这种感觉,让东泽国的人,颇有一种王之蔑视的感觉。
东泽国的官员们不好再上书了。
你能说什么呢?
说人家北泽国小题大做,因为三个普通老百姓,就要引发这场大战,连沟通的机会都不给,让东泽国给出解释的机会也没有?
说北泽国小题大作,倒是显得东泽国的统治者不爱惜自己的国民。
说对方连沟通都不给,可人家偏偏把那一家三口的尸体都摆出来了,还怪罪到东泽国的守城人身上,说是那人不给他们解释,不是他们不给机会。
明明是东泽国的憋屈,有着万般道理,可是偏偏突然来这么一出,守群人又“畏罪自杀”,当真是一点办法都没有。
只要解释,人家就可以给你说成狡辩,只要他不接受,你就毫无办法。
这种作为真是太无赖了。
柳轻水从北泽国回到东泽国,到现在也就一个月的时间,居然就发生了这么多事,不仅柳轻水,就是夏空晔,也是始料不及。
柳轻水知道苏念寒在来东泽国的时候,曾经在哪里歇脚。
就像他们在北泽国的那个院子一样,苏念寒歇脚的地方,定然也是北泽国在东泽国的一个点。
那里一定有人守着。
似乎是怕桃夭或者纪纲送信,苏念寒在选择大将军的时候,直接就把纪纲这个最佳人选给忽略了。
可是,看着自己七个月大的肚子,柳轻水只能暂时放弃了亲自去找苏念寒的念头,怀着孕,平日走几步就会觉得乏累,更别说那么远的路。
“恩。”柳轻水嘤咛了声,撑着腰身坐了下来,婢女端着热水,见状连忙将水放在一旁,上前扶住了柳轻水“娘娘小心。”
“不碍事的。”看到婢女惊慌的样子,柳轻水不禁想笑,她只是怀孕,又不是瓷娃娃,用不着这么紧张吧。
“那怎么成,皇上说了,一定要小心照顾好娘娘,否则我们的小命难保。”婢女说罢,这才将热水端来,拿毛巾浸湿,仔细的提柳轻水擦去额头的细汗。
“太医都诊治过了,说我胎象平稳,只好按时服用安胎药,绝无问题。”热水敷过,柳轻水舒服了许多,端起桌上的莲子羹送到了唇边。
“那都是三个月时候的事了,现在娘娘可有七个月了。”婢女急道,娘娘身子娇贵,万不能有任何闪失。
柳轻水虽没经历过,但想着自己身体素质一向很好,到时候生产想来不难吧。不过既然是受了夏空晔之命来伺候,就随了他们吧。
柳轻水无意为难婢女,笑道“行,都听你的,我要是有任何不舒服马上请太医,好吗?”
“是。”婢女这才放松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