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还用得着问啊,这不就是在**裸搞针对吗”
沈惑拿过沈竹吟多余的银针,在酒盏上沾了一点,果不其然银针上面全部都放置了东西。
里面放毒了。
但只有沈长赢的没有。
沈长赢挑起眉梢,倒是意味深长地笑了:“看来,有人不仅仅想投毒,甚至还想要陷害于我,因为我是今天刚来的外人,虽然无冤无仇,却可以用这个手段栽赃陷害于我。”
封晏初脸色愈发难看:“这个人,想杀我哥,还想陷害我哥”
沈竹吟淡然地收了银针:“目前为止,我探测到的就是封晏初还有墨黎浅小姐,齐悦夫人以及我们兄弟几个人,而我们兄弟之中只有沈长赢没有。”
众人便将将目光落到沈长赢身上,试探着问:“难道你是下毒的那个人”
沈长赢无语地看着他们:“你们这个脑袋是怎么长的倘若我想要下毒的话,我在自己的杯子里面也下毒,并且不喝不就得了这样还可以洗清我自己的嫌疑!”
大家被怼得哑口无言。
封晏初说:“我们刚刚拿到了胜利,成为座上宾,跟你们更是无冤无仇,显然想要陷害我们的人,是因为我们侵害了他们的利益,只要大家稍稍做一下排解法,我们出了事情之后,谁能够得到最大的收益,不就解决了”
气氛陡然变得凝重起来。
族人们面面相觑。
封晏初饶有兴致地看向墨诗诗:“对吧,墨诗诗小姐!”
墨诗诗本就心做贼心虚,一听这话更是睁大眼睛,此地无银三百两地道:“跟我有什么关系!万一我的药里面也有毒,只是你们没有检查出来呢,不要往我身上泼脏水!”
沈惑痞里痞气地道:“你不承认没关系,把刚才倒酒那个侍女暴打一顿,不直接查出来了吗”
说罢,他径直来到倒酒的侍女面前,阴测测询问:“谁指使你下毒的”
侍女抖了抖,咬住下唇,下意识看向墨诗诗。
可就在她转头刹那,暗处突然银光一闪,一把利刃直接穿过她的心脏!
沈惑赶紧后退,只见侍女心脏被一箭贯穿,鲜血在她衣摆上晕开一小块。
侍女难以置信,看向源头。
墨大海拧眉,手持弩箭,神色冷然:“你竟然想要伤害我的嫂子和我的外甥女儿,还有我墨家的贵客,简直不可原谅!”
侍女难以置信地睁大眼,张着嘴巴想要说话,身体缓缓地向地上倒去。
沈惑抱住她,把耳朵凑在她嘴边,“你说。”
侍女眼神逐渐涣散,身体如同上了岸的鱼极其细微地扑腾着,声音如叹息般:“明明……是他们……”
她渐渐没了声息。
万籁俱寂。
众人隐隐明白了什么,低头不说话。
沈惑拧起眉,看着一个鲜活的生命在怀中死去,冷冷扫向墨大海:“你做贼心虚了”
墨大海笑:“胡说,我是为了保护我家人,我别无选择。”
“你有!!”沈惑义愤填膺,突然拔高声音:“我看得出来你是想要杀人灭口!你怕这个侍女把事情给你抖出来你才杀她的!倒酒的人是她,杀你的人是她,她刚才想看的方向就是墨诗诗!谁还会看不出来!”
族人们有些讽刺地看向墨大海。
但更多地都保持缄默不言。
墨大海感觉到那些敢怒不敢言的目光,更是有恃无恐,“孩子,你怎么跟我这个长辈说话呢我可是护着你妹妹的,你妹妹喝了毒药,待会儿就毒发了,你应该好好照顾她,而不在这里责怪我,关我什么事”
封晏初冷笑:“谁说我会毒发的。”
众人一怔,诧异看向她。
她一袭白衣,神色凛然:“老娘百毒不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