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厉行的墨眸仍深邃地看着她。
“因为我在等墨太太醒来,问些事情。”
“什么事情”
江错错边揉着眼睛,边有些没睡醒地问道。
墨厉行道:“当年在墨宅,你为何要当众说我是个喜欢男人的变态。”
江错错的瞌睡顿时全无。
这个……墨厉行是捅破了这层窗户纸,要跟她算账来着
隐隐记起昨天趴在墨厉行背上的那些哭诉。
江错错有点不好了
不是墨厉行捅破的,是她自己。
不仅捅破,还撕了个干干净净。
之前墨厉行只是怀疑,她还可以装一装死。
现在好了,掉了马,她想装也装不了了。
“啊,你、你在说什么,我听不太懂……我头疼,还想睡觉!”
江错错垂死挣扎着想钻回被子里,却被墨厉行毫不留情地拖了出来。
墨厉行捏着她的下颌,让她与自己对视:“你造出这样的谣言,害我的声誉被损,一直被各种人耻笑议论,
让我的身心都受到了严重的创伤,这笔账,你说该怎么算,沈江厝,嗯”
这个带着上扬尾音的嗯字一出,江错错感觉自己整个人都不太好了。
威不威严的另说,真是又苏又撩又欲啊。
加上她心底里一直积累的愧意,令得江错错有种自己就是个大罪人,她将一只本该威风凛凛的大狼狗害成了人见人欺的可怜样。
江错错又感觉自己很过分,又被墨厉行这副秋后算账的样子撩拨得不行。
她心一横,索性不管不顾地握住了墨厉行捏自己下颌的手。
边睁着大眼看着他,边……咬上了他的手指。
手指上的湿糯感随着指尖直窜到了脑门,加上江错错那双湿漉漉的眼睛。
墨厉行只觉血气顿涌,哪还顾得算帐,直接将江错错压在了床上……
接下来的几个小时,墨厉行都身体力行地向江错错证明了他的实力。
而江错错也总算觉得墨厉行身心都恢复成了“大狼狗”,而且是精力无限,威风凛凛的那种。
后来还是江错错认错告饶,墨厉行才收了手。
并且墨厉行意犹未尽地提出,单凭这样一次的认错并不能抹平他多年留下的“伤痛”。
必须连续道歉一个月,才能稍微地弥补。
江错错直接将头埋进枕头,假装已睡着,听不见。
连续一个月,她都要散架了,还怎么工作!
墨厉行为了惩罚她,又咬上了她的耳垂。
江错错只得求饶:“行行,我答应!”
“你得主动。”墨厉行还提出要求。
面对墨厉行的不依不饶以及跃跃欲试,江错错只得红着脸咬紧了牙,“……好!”
于是,之后的一个月,江错错都过得“水深火热”。
她甚至问起经纪人,有无外地的通告,或是一些走秀活动,她想出差。
经纪人十分认真地告知,没有。
并且提议她最近减少工作量,放松下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