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7章 驸马:心悦不是嘴巴说的(2 / 2)

桃花妆 阿姽 1799 字 2022-09-17

他倒是想起上一次与雒妃在陇山山洞的事来,且眼见这会熏熏醉酒的公主又要如此为之,顿觉颜面尽失,再无夫纲!

雒妃还没反应过来,她视野一晃,人晕的厉害,再定神之际,已经被秦寿压在了身下。

他是存了心要叫她晓得自个的厉害,也算是一洗上次的耻辱,三两下退了彼此的衣裳,坦诚相见,合颈纠缠。

当真如雨摧芭蕉,急急促促,摇摇晃晃,只苦了那身软体柔的小娇儿,腰肢小、腮痕嫩,更堪飘坠。

从榻上到床笫,纱幔忽起,娇啼歇处,好不容易从纱幔中探出只白玉藕臂,人还没来得及爬出来,又被一双铁臂拽了回去。

一时间枕上桃花歌两瓣,梨花绽银,木香含蕊,蔷薇吐心。

最作孽是,那风流郎擘开花瓣,轻笼慢挨,做得十七八样风流阵,斗婵娟弄得银河下九天。

雒妃清醒过来的时候,根本不晓得今夕是何年,她与秦寿睁开四目互相看,哪里有甚两心热似红炉炭!

她一身酸痛,心头邪火冒,眼见秦寿靠在床柱,眉目饕餮满足的神色,她就恼羞成怒的咬牙切齿。

她坐起身,拎着锦被遮掩,骂道,“秦九州,你枉为七尺男儿,竟然使出这样不入流的下作手段,莫不是你以为本宫与你睡一处,日后便事事依你了不成?”

声音居然还是哑着的。

秦寿心情显然不错,即便雒妃这样说,他也是不计较,“本王与自个的王妃行敦伦之礼,哪里就下作了?”

他说的这样有道理,雒妃竟无话可说,可心头又咽不下那股气焰。

委屈突如其来,汹涌的止不住,叫她瞬间就红了眼眶,“你混蛋!”

说着,她还踹了他小腿一脚,哪知那动作牵扯到腿根,就又是一阵很不适的灼痛。

秦寿敏锐地注意到,他暗自叹息,虚虚将人半拥进怀里,轻拍她背心道,“莫恼了,下次不喝酒就是了。”

不提这个还好,一提喝酒的事,简直无异于新仇加旧恨,雒妃怒从中来,她推开他,“哼,驸马好手段,都悉数用到本宫身上来了。”

秦寿揉了揉眉心,对这样浑身带刺的雒妃,他实在觉得无可奈何,也说不来那等哄人的甜言蜜语。

他只得下床,从外衫中摸了早备好的药膏,不顾雒妃,抬手就将人按在床上,然后扯了锦被,掰开她腿,抠了药膏就往她微微红肿的那处抹上去。

“秦寿!”雒妃小脸涨红,也不知是被气的还是羞的,她动了动脚,根本踹不到人,只得嘴里大喊着,“秦九州,你无耻下流!混蛋!”

药膏的清凉几乎瞬间就缓和了雒妃的不适,然而她还是觉得羞愤欲死,活了十五六年,就没谁让她这样难堪过,偏生这人还是她最不对付的秦寿!

“秦九州,你混蛋……”她嘴里不断说着这话,千篇一律,可是从大声到声如蚊呐,以及发颤的音儿,还有再隐藏不住的委屈,到底泄露了出来。

她单臂个横在脸上,遮掩了眸子,像是鸵鸟一样,仿佛什么都不看,就什么都不知道了一样。

秦寿与她抹了药膏,视线在她光裸的身上扫视一圈,见着那些鲜红青紫的痕迹,他心满意足的同时,又心尖子发软的厉害。

他躺回床上,将雒妃挡在脸上的手轻轻拿下来,与她红如兔子的眸子对望一起,还有眼角的湿润。

他皱眉,指腹在她太阳穴上一拂,果然就摸到了满指尖的湿润。

秦寿顿诧异非常,这样心高气傲又倔强的公主原来也是会哭的,两辈子以来,她也只在最是绝望,与他再过不下去之时才歇斯底里的哭过一次,再后来即便是他杀她的时候,她也是没流半滴眼泪。

“蜜蜜?”他靠过去喊了声。

雒妃不理会,蜷缩起四肢,背着朝里,只给他一个青丝铺泄满床的背影。

秦寿叹息一声,他靠过去,指尖顺着她细软的发,想了想道,“这种事都是食髓知味,你我都喝了酒,故而一个没忍住才致如此,你也舒坦不是……”

雒妃还是不理睬他,更不回应。

秦寿试探的伸手横过雒妃细腰,见她没抗拒,便将人拢进怀里,下颌抵着她头顶,磨蹭了几下道,“我说过,你我是夫妻,不是没蜜里调油过,是以为何不一直好下去?”

他抬起点头,悄悄看过去,只见雒妃敛着眉目,小巧的鼻尖有些发红,确实是真伤心了。

他斟酌又斟酌,很是别扭的道,“况上辈子自你去后,三十多年来,我一直孤家寡人,如今你就在我身边,我哪里是会不想的,你从前太高看我了。”

闻言,雒妃心头小小的讶异了番,不过她还是冷着脸,嘲讽道,“孤家寡人,你骗谁?”

见她肯搭理,秦寿眉目稍缓,他手下使力,将人掰过来面对面,十分认真的道,“我从不骗人,你自然晓得的。”

“哼,”雒妃撇开头,即便因着秦寿的话,她心里莫名好受了一些,但到底还是介怀两人并不美好的从前,“总是驸马与本宫并不互相心悦,驸马孤不孤家与本宫何干?”

眸底的烟色渐次加深,仿佛从浅海到深海,秦寿好一会才幽幽问道,“何为你我并不互相心悦?”

雒妃睨了他一眼,从鼻尖哼出冷意,“本宫记得清楚的很,驸马从来都说,是不会心悦本宫的,本宫么,手一勾,自然有大把的俊俏后生排着队,等着本宫恩宠,不稀罕……”

她话还没说完,秦寿一个翻身,将人压在身下,腰间用力,顶了顶她,色气又下流的暗示动作让雒妃呆住了。

“都这样了,蜜蜜还要我说甚?”他双手撑在她头两侧,面无表情做着那些动作,加之两人这会都还赤诚相见着。

雒妃就是从他眉目之间瞧出了一丝丝的邪性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