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建国赶忙承诺道：“当然，现在上线了全新的方案，所有负责人每周都要做测试，进行精神自检；每次负责人与接线员之间的通话也会有专门的心理学专家进行分析——这两点都会和待遇挂钩，也会把相信信息通知负责人和他们进行沟通，务必保证负责人的精神状态是积极向上的。”

“那就好，赵开明就先交给霍方毅管理，我们要注意实时和霍方毅沟通，暂时分出一部分注意力集中在大昌市。另外，那个计划也是时候提上流程了。”曹延华道。

赵开明的问题讨论完，另一场会议也有条不紊地开始了。

……

大昌市，霍方毅接收到了总部对于负责人精神状态检测的新政策，不由得撇了撇嘴。

“这个精神状态自检怎么感觉怪怪的？”文忠也是面色古怪。

“因为你没有办法确定检测结果是真的还是假的，每周一次自检查外加接线员通话记录进行分析，加起来又能有多长时间？想要证明自己没有问题，实在是太简单了。”霍方毅又叹了口气，这种形式主义的作风真的是……一言难尽。

“那岂不是一点用都没有？”文忠问道。

“也不是一点用都没有吧，驭鬼者的意识受到灵异的侵蚀后会渐渐失去身为人类的正常情感，不把自己当成人类来看，这种人在检测的时候大概率不会掩饰，通话录音也能听出来他们的异常。”霍方毅道。

“这个时候驭鬼者本身就已经濒临厉鬼复苏了吧？那岂不是不需要检测也能看出来。”文忠愈发觉得这个措施有问题。

“不仅如此，这还会加大负责人和接线员之间的隔阂——这就是个形式大于作用的措施。”霍方毅边说边自检测，三十道题一分钟就做完了。

接下来，霍方毅把工作重心放在了追查饿死鬼上。

霍方毅已经和赵开明达成了默契，愿望鬼将不再是霍方毅对饿死鬼下手的阻碍。

霍方毅当然不会为了保持剧情的连贯性，脑残地等到饿死鬼发育成原文中S级的灵异事件时再去处理。

对于这种潜力巨大的厉鬼，必须要雷霆手段迅速处理——前期的饿死鬼只是个鬼婴，刚成为驭鬼者，连鬼域都无法张开的杨间都能将其逼退。

霍方毅基本上动动手就能按住这种层次的厉鬼。

霍方毅努力思索，对于饿死鬼的记忆，现在的鬼婴应该才刚刚出生，还在纠缠杨间的同学。

杨间本来会因为同学赚下成为驭鬼者的第一桶金，那个同学后面也孕育出了一只饿死鬼和鬼眼共同的的鬼奴。

不过，杨间那个同学的名字是什么来着？

除了是个女的以外，霍方毅实在想不起来更多信息。

霍方毅干脆调出了敲门鬼事件的档案，开始查询大昌市第七中学幸存者的相关信息。

“苗小善，王珊珊，七人中两名幸存的女性，家境都不错，到底是哪一个？”霍方毅挠头。

要是选错人，然后去抓饿死鬼，刚好错过了，那可就太狗血了。

保险起见，霍方毅给刘秘书打了个电话。

“老板我正在陪杨先生看房呢，杨先生很中意他同学家的投资建设的小区。”刘秘书道。

“让杨间接一下电话，有事找他。”霍方毅道。

电话里传来一阵嘈杂的声响，几秒钟后，杨间的声音从电话那头传来：“你找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