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想说三门功法都想要,可又怕惹眼前这个不爱名利的高人生气,最后还是决定听从他的安排,先把他答应的拿到手再说。
说到功法,中年汉子也变得谨慎,左右看了一下,那六名护卫也离得二丈远,附近也没外人,这才沉声说“三门功法各有特点,功法最强、成就最高就是葵花宝典,不过要自损身体;真阳功最容易练成,不过要求最严格;三门中最好练就是金钟罩,不过要受些委屈。”
“高人,葵花宝典说的自损身体,不知如何自损法?”尹士驹有些忐忑地问道。
练武,自然是功法越高级、成就越高的好,可要自损身体,还得问清楚。
“这门功法需要绝情寡欲,欲练此功,必先自宫,自宫你懂吧。”
尹士驹脸色一白,忍不住两腿一夹,马上摇摇头“懂,懂,那真阳功呢?”
经常出入皇宫的尹士驹哪能不明白,宫里的太监都是被“宫”了的人,功法虽好,可自己还没玩够呢,再说阿耶和阿姐也不会同意的。
“筋骨方面的要求,从刚才摸骨的情况来看,你可以练,不过,练这功的人一定要童子身,在练成前不能破身,这是叫真阳功的原因。”
尹士驹面色一黯,面色有点紧张地问“高人,那金钟罩呢?”
去年从宫中偷了一本春宫图,一时没忍住就拉贴身婢女尝试了,现在偶尔还在青楼挂个席,早就不是童子身,真阳功练不了,葵花宝典也不能练,只剩最后一门功法,尹士驹生怕最后一门适合自己练的功法也练不了。
遇到宝山空手回,好不容易碰到一个隐世游侠,还缠到人家肯传授一门武艺,要是三门都不合适,那自己还不得悔死?
“金钟罩是一门很霸道的武功,练成后好像被一个无形的金钟保护,刀枪不入、水火不侵,到时敌人怎么打都不能对你造成伤害,可你一出手就能伤到对方。”
“我愿学,我愿学,请高人传授金钟罩的功法。”尹士驹急不及待地说。
霸道好啊,自己最喜欢就是霸道,想一下,真能刀枪不入,别人怎么打都没事,自己一出手就能把对方打趴,太威风了。
“先不要答应得这么早”中年汉子淡淡地说“这个功法有些特别,一开始要先练习抗打击能力,就是让别人打你,通过挨打不断提高你抗打击能力,还没学习怎么攻击,就要先学会怎么挨打,这就是刚才说的委屈,你能忍受吗?”
尹士驹只是犹豫片刻,很快一脸坚决地说“为了做一个像高人这样的游侠,我愿意学金钟罩,就是再受委屈也心甘情愿。”
很多事,有得必有失,就像二弟薛阳,他是能打,可是每日天还没亮就要起床练武;程处亮也能打,他不知让他老子程咬金打了多少次,有几次打得要养几天伤才能下榻,尹府有的武师,为了练武这样不行那样不行。
为了练成威风八面的金钟罩,就是受点委屈自己也认了。
中年男子嘴角露出一丝不易察易的冷笑,从怀里拿出一本功法,一脸严肃地说“这功法只传给你,没经得我同意,不能把此事告诉任何人,包括你的家人,不能把秘笈给他人看,更不能私自传给他人,若然有违,清理时莫怨我不念旧情。”
“请高人放心,我尹士驹保证不泄露这件事,若然有违,天打五雷轰,死无葬身之地。”尹士驹一脸严肃地说。
越有本事的,脾气也越怪,规矩也多,为了成为武艺高手,尹士驹毫不犹豫地应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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