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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次实验开始。”
破旧的棚屋中回荡着一阵阵如野兽般的吼叫,吴铭缓缓打开如棺材般的深潜座舱,将手边挂在天上的一个感染者拽了下来扔进座舱里。
像这个倒霉蛋一样的感染者,这个塞满杂物的破旧棚屋中还有很多,或许是因为实在没有多少落脚点的关系,也可能是吴铭为了图方便,这些感染者有一个算一个全部都被挂在了半空中。
刚一摔进深潜座舱里,感染者就感觉自己身上的古怪束缚一松,当即嗷嗷叫着就想暴起发难,结果吴铭正好一巴掌将棺材……座舱盖盖上,感染者正好一脑袋撞在了透明的座舱盖上,它用拳头殴打、用脚踢踹、用脑袋不断撞击着,想要将这个玻璃罩给撞碎逃出去,可他不论试了多少遍都无法对玻璃罩造成任何有效的伤害。
最终无法逃脱的感染者只能爆发出一声声哀嚎。
仿佛是呼应对方的嚎叫一般,这个感染者叫的越凄厉,其他被挂在半空中的感染者此起彼伏的响应也就越强烈。
然而古怪的是,无论这些被挂在半空的感染者们发出怎样不甘的嘶吼,咆哮声始终被限制在这间又破又烂的棚屋中,哪怕他们的喉咙都因为长久的嘶吼沙哑,也始终没有一丝声音泄露到外面大街上去,在外面游荡的感染者们也一次都没有找到过这里来营救他们被困的同胞。
整个房间都被吴铭用通行管制模块给封锁了起来,以房屋内外的墙壁、门窗为界限,将通行管制模块调到最高出力模式,将一切物质、能量、空间、时间、信息乃至超凡层面上在这个房间进出的运动方向都给隔断了。
换而言之,这里是个绝对的密室,就连空间和时间都从原来的时空割裂,暂时独立了出来的小型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