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子澄一愣,“你怎么会出现在这儿?你不是应该死了吗?”
“多谢三皇弟送的大礼,恐怕让你失望了,曲小将军救援及时,孤毫发未损,而且你所仰仗的禁卫军,巡防营都已经弃你而去了。”
“不可能!”
“萧子澄,你自己清楚何必自欺欺人呢!”萧云修已经收起了手中的剑,对付一个必死之人,何必脏了他的手。
“萧云修,你以为你赢了吗?父皇死了。”
“萧子澄,是你下的毒,我知道。”
“既然如此你为什么不阻止呢?萧云修,我是乱臣贼子,你以为你顺水推舟是大孝子吗!”
“萧子澄,你少来挑拨是非,陛下中毒是我发现的,如果不是那日陛下在皇后宫中喝了参汤与毒药相冲,你的计划也许有实现的可能,只可惜——”曲飞鸾不屑的看着到现在仍然死不悔改的萧子澄,视线对上他身后的三皇子妃,胸有成竹的开口。
“可惜?”萧子澄本能的感觉不对,却实在有些想不通,“萧云修,你有什么资格清君侧?毕竟放任父皇被我害死的人是你。”
“是吗?朕怎么不知道太子什么时候参与你的计划了呢?”昭帝的声音突然响起,虽然仍有些重病之人的虚弱,但是依旧犹如一道惊雷炸响在人们的耳边。
“父皇!你没死!!”
“逆子,你以为太子会同你希望不肖吗?”
“不肖,父皇,从小到大你的眼中何时看见过母妃,看见过我,你的眼里只有皇后,只有太子。哪怕当年证据都摆在你面前了,你仍然替皇后瞒下了残害皇嗣的罪名。父皇,你可曾对我,对母妃有情。”
“情,这些年你们母子做过的事情别以为朕不知道,如果不是老国公求情,你们早就已经被贬为庶人了。”昭帝看着哭哭啼啼的贵妃,满眼厌恶。
“成王败寇,我无话可说。可是萧云修你以为你真的赢了吗?即便你解了毒又如何,父皇的身子早就被那日复一日的毒药熬坏了,他活不了多久,而且你不是喜欢曲飞鸾吗,她也活不了了。”
“你什么意思!!”萧云修惊急之下也顾不其他,直接拔剑横在了萧子澄的脖颈之上。
“什么意思?你不是已经查到了吗?曲飞鸾被绑架那次是我做的,你以为你真的能那么顺利的把她救回来吗?我早就给她下了毒,为的就是让她死在你的东宫里,让曲家与你离心离德,只是没想到父皇的病打乱了这一切。”
“解药!”萧云修咬牙切齿,目眦欲裂。
“没有解药,你就眼睁睁的看着你最爱的人去死吧。”
“萧子澄,你不拿出解药没有关系,我有的是手段。”萧云修眼神狠戾,仿佛看死人一般看着面前的萧子澄。“你不说也没事,还有贵妃在,我总会问出来的,我会让你生不如死的活着,看着父皇身体康健,看着阿鸾与我举案齐眉。”萧云修觉得自己的心仿佛破了一个大洞,他迫切的希望用萧子澄的鲜血来平复自己的戾气,动了他的阿鸾就要付出代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