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喜欢医院,能不去吗。”她声音低到发媚。
闵行洲看向林烟,林烟因为温度平衡升高,浑身发颤发热,头发黏黏糊糊地扒在脸颊,颈子,锁骨,像熟透的水蜜桃被捣烂。
美,实在美,不经意的瞬问一眼入迷。
破碎感的诱惑力格外刺激,男人没点定力,能火烧火燎栽她手中。
再往下形容可就不像话了,闵行洲察觉不对劲,这样的林烟只在床上有。
“不是碰到过敏药么。”
经纪人的确是这么跟闵行洲阐述。
一听,林烟手不安稳,碰到置物板的文件掉下来,林烟没敢动。
闵行洲弯腰捡起,激得林烟缩到角落一偏头,反射性,敏感,脆弱,碰都不给碰到。
闵行洲余光瞟林烟,闷笑一声,“吃你啊?”
她倒是装模作样:“很痒,万一传染你怎么办。”
“我看得懂,你当我眼瞎么。”闵行洲放文件,不疾不徐。
林烟避开他,合上嘴巴装聋,理智告诉她远离闵行洲,有些东西自行解体很难说。
闵行洲身上的欲感不要太重,他的气息,散开的衣领,喉结,汗液,捏纸张的指骨、筋管、腕力,都是浓烈的诱发剂。
华丽的是他,难受的是自己,活生生的,让人口干舌燥且饥饿。但她目前还算清醒,不至于拎不清分寸。
闵行洲问,“你知道他以前是做什么的吗,知道他的过去吗,知道他父亲叫什么名字吗。”
林烟愣神好久,“我不打探别人隐私。”她并不知道,同样闵行洲没想让她知道。
闵行洲说,“我有没有告诉过你,不要靠近姓易的。”
林烟仰头,其实现在心情很复杂,讨厌他和前任可以,同样讨厌他的多管闲事。
“你是不是闲得慌,你的私事我没管过的。”
闵行洲看她,这已经不是私事问题,姓易的一家做事游离违法边缘,易利顷的养父和林家那边又搞在一起,太多关系揉杂。他私心是不希望她知道太多,她不适合搅进权力的漩涡。
林烟继续说:“明明是他们想设计我和他,好毁我名声,让你尽快和我离婚。”
他低声:“怎么这么蠢。”
是挺蠢,林烟扭头:“你分明知道我出事,还对我那么冷漠,上来就指责我的交友权限。”
管她,她还挺横,就是甩脸,眼泪挂在眼眶,眼神更显可怜。
其实这一招挺灵,也是愚蠢的,也太任性,他并没有掉进林烟的陷阱。
林烟垂下眼,挪到车角落,背对闵行洲。
闵行洲说:“他不适合你。”
林烟低声:“我知道,我没有想过和编剧发展什么,但编剧是很有礼貌的人。”
编剧?闵行洲呵一声,易利顷果然有预谋,有套路。
车突然停下,在别墅大门,闵行洲抱她下车,两个人进卧室关门。
女保姆有分寸的避开,当然心里很懵,虽然这栋别墅终于迎来它的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