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他们叫,不许七哥叫?(1 / 2)

包房里能玩的都有,女士聚在一边,算是三小姐的亲属团,男士在另一边。

这头是港岛世家小姐,那边京圈豪门公子哥,双方不认识都互端着架子,哪边也没主动找哪边玩,看人下菜碟,逗不起千金小姐,懒得应付公子哥,谁也不是谁的菜。

要不是林烟那一胎,今晚饭局的主角八百竿子碰不到面,主治教授和病人的闺蜜事都成了。

越过雕栏隔断后,是一张雕刻的玻璃牌桌,林烟靠在钢琴和三小姐聊天,一边空出闲心弯腰帮陆小缇拿牌。

她扭头问林烟,“你去京都的时候见过他们吗。”

陆小缇有注意到他们时不时瞧林烟一眼,但是不了解这伙人的脾性。

林烟瞥过去,正正对上程公子的视线,对方在看菜单,似乎想问你点什么。

林烟忽略掉,不熟络。

“没见过。”

陆小缇放牌,“这会儿秦少爷要是在,会给我们端茶倒水了。”

有人出声,“你就是被伺候惯了,你还想让他们来伺候人?瞧瞧那几双手茧子都没有,比我精心保养的还嫩还白。”

“发现没有,我一年没见到涛哥了。”

提及秦涛,几位似乎比玩牌还来兴致,他秦少爷特有女人缘。

“从良了。”陆小缇插一嘴,“他以前搂的妹妹一个又一个的多狂妄欠揍,这回真怪事,那姑娘竟能把涛哥拉上岸…”

没说完。

知道林烟是绾绾的朋友,陆小缇终止话题。

怪吗。

“爱而不得,铭刻骨血。”林烟说。

闵行洲来得最晚,进门那刻,所有人都站起来,唯有林烟在角落,手指落在钢琴键,试了音。

陆小缇扯了扯嗓门,“七爷,过来玩两把吗。”

闵行洲把西服递给包房侍童,不慌不忙接话,“怎么让她站着,你们欺负她了?”

关键林烟站那儿方便帮陆小缇拿牌,她不会玩扑克牌,套路太深,比3大,她不会。

“这就护起犊子,可冤枉我们了。”陆小缇笑滋滋,“林妹妹在我们这里何曾受过委屈?我还在盘算,你要是欺负她,我们还想合伙拐走她呢。”

拐谁。

她们要拐谁。

男人挑唇笑。

林烟手支在钢琴谱架,轻轻和闵行洲对视。

“拐你是么。”闵行洲舌尖掠过腔腮,眼神不疾不徐投向她,暗里藏了股晃荡的风流,“林妹妹。”

那声林妹妹从闵行洲胸腔内溢出,暧昧情趣,耐人寻味。

林烟耳尖瞬间泛红,透过闵行洲的眼神,她仿佛看到朦胧夜里的上上下下颠伏,焚点她。

对视片刻,林烟抿了抿唇,松开那会儿笑了下。

陆小缇距离近,勉强听到了,一个字,苏。

呵,男人。

闵行洲眼里只有林烟低下来的头,伸手揽住她腰去对面,每每触及,她都羞涩。

他在她腰上揉了一把,“脸红什么。”

并排走着,林烟垂眸,“你又逗我,林妹妹不是你叫的。”

“许老二他们叫。”闵行洲神色饶有兴味地睨她,“我不行?”

林烟拢了拢披肩,在闵行洲怀里走得挺慢,“我们是从小玩到大的交情,惯口改不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