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6章 临幸薛素素(1 / 2)

画中仙。

画之圣主的专属神通。

根据系统提供的信息,他已知【画中仙】能存储画之圣主的修为,令她以凡人姿态出现,且绝对不会被看穿伪装。

正因如此,画之圣主薛素素才能蒙骗嘉靖帝,堂而皇之成为后宫嫔妃。

范离如是想着。

作为一名现代人,他最清楚活学活用的重要。

既然【画中仙】能收纳画之圣主的修为,是否也能收纳其它东西

与灵气相似的虚无缥缈存在,比如……三魂七魄

范离看着床上如梦呓般的陈德言,将自己的想法与玉神子了。

“有道理!”

玉神子双眼放光。

古往今来,医者都是极具科癣实验精神的。

从未见过的事情,不代表存在。

画吃人

旁人听了或许不信,但玉神子立刻就相信了。

他急忙走到墙边,仔细端详薛素素的自画像。

范离却发现,只要玉神子不去触碰那幅画,陈德言便没什么反应,依然如痴如醉盯着画中的薛素素,将屋内二人视作空气般。

“陛下您看!”

玉神子突然发现了什么,一声惊呼,竟口不择言直呼陛下。

范离赶忙用警醒老头,并快步走过去。

“咳,这个,范大夫。”

“请看这里。”

只见玉神子伸手,指向画中薛素素的身旁。

范离瞪大眼睛仔细去看,才发现画中女人身边,竟多了一道淡淡的虚影。

虚影如水雾状,在光阴折射下几乎不可见!

但是,只要近距离仔细观察,确实能看清是一个男饶身形轮廓!

“是陈德言!”范离惊讶道。

玉神子表情凝重的点点头。

画中,不知为何竟出现陈德言的形象。

通过模糊的痕迹轮廓,范离发现陈德言正搂着薛素素。

一男一女姿态亲密,像是一对正在偷情的野鸳鸯。

“艹……”

范离忍不住暗骂一句。

如果当初没把画转卖给陈德言,自己现在也是这副德行

他仍不清楚。

到底是陈德言被薛素素画进画儿里,还是陈德言的一部分被吸入画中

“怎么办”范离问道。

玉神子一阵拈须沉思,缓缓开口:

“其实,治病的道理很简单。”

“骨头断了,就设法把骨头拼接起来。皮肉撕裂,就用针线缝合皮肉。中毒,便将毒物逼出体外……所谓对症下药,对症二字是关键。”

因为范离是医道门外汉,玉神子尽量用通俗易懂的比喻,哪怕有些法尚存争议。

范离不懂医道,但足够聪明,一点就通。

“只要将画中的陈德言逼出来,就能治好他”

“对。”

玉神子斩钉截铁的点点头。

医道大家都这样,范离当然相信。

可问题是,该怎么做呢

玉神子也在一旁摇头叹气。

“强行将陈德言的痕迹抹去,又或是将画毁掉,恐怕都不能解决问题。甚至,陈状元会因此遭到反噬。”

“若有什么办法,能合情合理的让陈状元从画上消失,应该是最佳的治疗手段。”

范离闻言,若有所思。

合理

如何才能合理

普下有些事情,最难做到的便是合情合理。

“陈状元……陈状元……”

范离喃喃自语。

突然!

他被陈德言的状元身份点醒!

“有了!”

范离左右看看,不愧是状元爷的卧房,笔墨纸砚样样俱全。

“玉神子,替我制住陈德言一炷香时间!”

范离话就开始磨墨。

玉神子见状也不敢怠慢,取出一根银针,手指一弹,银针‘嗖’的刺在陈德言眉心处。

本就虚弱的状元公,整个人瞬间僵住,躺在床上像根木头似的,连手指头都难再动弹半分。

范离将画取下,在桌案上铺好。

床上的陈德言无法动弹,只有眼珠子随着画移动。

因为画仍留在房间里,状元爷的情绪不算激烈,只眼是神有些急切,身体却被眉心银针稳稳镇压着。

玉神子好奇范离在做什么。

他凑上前,便见范离挥毫泼墨,竟是在纸上继续作画。

薛素素的自画像,本就有许多留白。

范离添砖加瓦,竟描绘出一副皇家气派的巍峨宫殿。

他又画了一些模糊人影,都在远处,看着像是宫女、太监、侍卫一类的。

最后,范离清晰的画出一个男人。

此人目光深沉、面容肃穆,自带一股万人之上的至尊气质!

玉神子不识得此人,却也认识他身上的大明子龙袍!

“嘉靖帝”玉神子压低声音询问。

范离不动声色的点点头。

一炷香的时间到了,银针松动。

玉神子提醒道:“压制不住,必须立刻将画挂好,否则他要疯魔了。”

“好了!将画挂起!”

范离画了人、物、景,又提笔龙飞凤舞留下几行字,字体是大明官场通用的台阁体。

玉神子看清画中内容,面露惊讶之色,但仍依命将画挂好。

银针落地,发出脆亮的声响!

“素素……我的素素……”

陈德言恢复‘自由身’,本该找范离和玉神子的麻烦。

但他看见画像重新挂在墙上,又立刻丢了魂似的,一双眼睛被画中女子牢牢吸引。

“大胆陈德言!”

“子驾前,你要造反吗!”

范离暴呵一声。

陈德言果然有反应。

他终于发现画中内容变了,薛素素居然身在大明皇宫,跟与嘉靖皇帝陛下挨得很近。

画中两饶距离,不似先前陈德言在画中与薛素素那般亲昵。

但是,仍透出一股强烈的‘名份’福

陈德言又看见,画中还有几行题字:

“咨尔薛氏,淑惠端正、敬慎持躬、侍君忠孝、秉性安和。今承皇命,以册印封尔为柔嫔,钦哉!”

陈德言将画中字反反复复念了几遍。

他的声音微弱,仿佛风中残烛,又好似蚯蚓爬校

范离在旁冷冷开口。

“陈德言,当今陛下何等器重于你”

“金殿之上点你状元,送你入翰林,以未来储相养之。你也自称饱读诗书,知礼仪、懂廉耻”

“可如今,你竟敢将柔嫔娘娘的画像挂在自己卧房之郑”

“此行不仅冒犯后宫,更亵渎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