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间之事与我无干!”梁上的人急忙分辩。
“是与不是,去了衙门再说!”贼捕头的手按住了腰间的刀。他身后的衙役们也都摆好了架势。
“既然他说此事与他无关,那么带走了他,岂不是放走了真正的贼人?”薄郎君忍不住开口了。
贼捕头闻言一愣,然后说:“守住客栈各门!客栈的所有人不得擅自离开!”
“这下我们也走不了了!”罗娇娇回头看向了薄郎君。
“也是!不过总比放走了真正的贼好吧!”薄郎君转身走向了客厅。
房门突然被打开,那个蒙面人进了薄郎君三人住的客房。
“为什么相信我的话?”那贼人关上房门问薄郎君。
“因为以你的身手明明可以逃走,却还是留下来了。”薄郎君的话使得正走过来的罗娇娇和姜钰不得不佩服他的睿智。
“其实我是听闻有人要来客栈偷盗一尊金佛,所以赶来捉拿他。不曾想那贼人竟然使了一个诈,让人误认为我是做贼之人!”
“可有凭证?”房门开了,贼捕头一脚踏进了屋门道。
“他也蒙着面,不曾看清容貌!身形比这位郎君略矮一点,功夫不在我之下,因而让他逃遁!”
“既如此,他恐怕早已跑了!”贼捕头的眼睛在蒙面人的身上梭寻着,似乎在判断他的言语是否可信。
“他不会离开,因为这客栈有他的住宿记录。他既然是尾随作案,必定已经跟踪失主多日!”薄郎君笃定地道。
“他为什么不用假名字呢?”罗娇娇疑惑地开口。
“有这等武功之人,绝非泛泛之辈。”蒙面之人叹了口气。
啥意思?罗娇娇听不明白了。她看向了薄郎君。
“这尊金佛倒底有何来历?”薄郎君抬眼直视向蒙面之人。他的意思很明显了,你还不露出真容么?
蒙面人注视了薄郎君片刻,解下了面巾。他对面的贼捕头的脸上划过一丝惊诧的神情,然后毕恭毕敬地行礼道:“郡守!”
“您是……”薄郎君也被惊到了。他万万没料到蒙面之人竟然是安定郡的郡守。
“刘乾!长安人氏!”刘乾倒是没有郡守的架子,冲薄郎君施了一礼。
“薄昭!来自平城!”薄郎君也拱手施礼。
“想不到我们还是远亲!”
刘乾虽然不识薄郎君,但他却识得薄姬。他是先皇的子侄。
“请!”薄郎君请刘乾坐下说话。
刘乾告诉薄郎君,这丢失金佛是大月氏向我朝进献的,已示友好。如果在安定郡丢失,他必定脱不了干系!
“既然人和物还在客栈,那么我们就捉住贼人,找出金佛!”薄郎君目光灼灼地看向刘乾。
“就怕此事没有那么简单!”刘乾苦笑了一下。
“哦?愿闻其详!”薄郎君用探寻的目光望着刘乾。
“匈奴向来与大月氏不合,与我朝不睦!这件事恐怕与他们脱不了干系!那贼人行窃之时,我就在一旁,并未看到他得手!”
“而大月氏的使者却说他们的金佛不见了?”薄郎君和刘乾的的话使得众人瞪大了眼睛。
难不成这金佛早就不翼而飞?那大月氏的使者不敢声张,碰巧有人来偷金佛,他们干脆借机把金佛失窃之事道出,将自己的责任推给了他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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