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坏事你知道就够了!我可不想被烦恼缠上!”
罗娇娇的话使得薄郎君哭笑不得。
薄郎君把栾冲和秦离兄弟二人留在了薄府内,他则带着罗娇娇和姜玉去往楚国吊唁。
罗娇娇在马车上问薄郎君:
“您就那么信任秦氏兄弟二人吗”
“试探一下也好!”
薄郎君的话使得罗娇娇撅起了小嘴儿,敢情他并不信任秦师傅!
“秦离这个人并无野心,但秦和却让人看不透!”
薄郎君瞥了一眼罗娇娇的表情解释道。
“秦家堡那几个人也翻不起什么大浪来!您还担心什么呢”
罗娇娇不以为然地摇摇头。
“前朝余孽星星点点地藏匿于各处,他们时刻在寻找机会东山再起!尽管他们明知木已成舟的实事,但还是心存幻想,妄图复国!”
“这些势力虽然不大,但却会使人心不稳,社会动荡。他们犹如大海里的潜流,在暗中时刻威胁着行舟。”
薄郎君将存在的隐患解得透彻,使得罗娇娇不得不信服。
罗娇娇第一次在旅途中度过大年夜。她和薄郎君站在客栈房间的窗口望着远处随风摆动的红色长龙。
屋宇飞檐在灯火和星光的映照下格外的清亮、华美。
四周的暗夜吞噬了矮小的房屋,楼阁便更加的突兀和璀璨起来。
“月亮哪里去了”
罗娇娇眨着她那比星星还明亮的水剪眸子奇怪地问道。
“我们休息吧!明个儿还得赶路!”
薄郎君无法回答罗娇娇的问题,因而转移了话头。
罗娇娇还真有些困了。她打了个哈欠去床榻上睡觉去了。
薄郎君关好窗户,然后走向内室。
“主子!”
姜玉拉开房门走了进来。他瞥了一眼榻上的罗娇娇,然后悄声地告诉薄郎君,秦家堡二当家的因负隅顽抗被隐卫的暗器射杀!其余的人做鸟兽散了!
薄郎君吩咐姜玉隐瞒此事,不要让罗娇娇知晓。
姜玉点点头走出了房门。
第二日清晨,罗娇娇困顿地眯着眼睛吃了早饭,然后她在马车上继续睡觉。
“主子!礼物已经装了车!”
姜玉在马车外禀报。
“赶路吧!”
薄郎君觉得自己能有姜玉这样的属下真是三生有幸。无论什么事到了他的手里,他都能办得妥妥帖帖的!
三日后,薄郎君的马车进了楚国的都城。
城里到处可见国丧的痕迹。家家户户的门上都挂着白色的灯笼。人们均穿着素衣麻服过新年。
薄郎君和罗娇娇也换了素服。他们的马车在楚国皇宫门前停了下来。
姜玉递了帖子给守卫宫门的侍卫。一名侍卫看了帖子后跑进去通禀。
秋子君端坐在灵堂旁为他的父亲守灵。他的兄弟们也都跪坐在一旁;他的儿子刘戊正在给他的祖父烧纸钱。
内廷总管走进灵堂后,来到了秋子君的身边耳语片刻。
“请他们过来!”
秋子君闻听薄郎君和罗娇娇来了,他的忧伤的心绪好了一点儿。
薄郎君带着罗娇娇和姜玉来到了灵堂之上恭敬地祭拜已故的楚国国君。
祭拜之后,秋子君亲自带着他们去了他住的殿宇。
楚夫人季莲儿见罗娇娇来了,欢喜之情溢于言表。罗娇娇见季莲儿的身量像是要生产的模样,便询问她是不是快临产了
季莲儿羞涩地告诉罗娇娇,生产也就在这几日了!
薄郎君与秋子君坐在茶桌旁喝茶。
他们突然看到季莲儿捂着腹部面现痛苦之状。
“快传太医!”
秋子君临危不乱,他边吩咐侍卫传太医,边走到季莲儿的身边抱起了她。
罗娇娇被这突如其来的状况吓到了。她木然地跟着抱着季莲儿的秋子君进了内室。
季莲儿忍着剧痛在秋子君的怀里说她没事儿。
秋子君心痛地将脸儿因疼痛而发红的季莲儿放在了床上。
太医急急地赶来了。他给季莲儿搭了脉,看了诊后告诉秋子君:“夫人动了胎气,怕是要临产了!”
秋子君遂让人传产婆进宫。不料产婆还未来到宫里,季莲儿已经要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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