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陶见气氛不对,收起了目光。
“不能看吗?”
白狼立在原地,如果观察的仔细,能看出来它四肢僵硬。鹿陶不看,抬头看着白狼:“它看着也不太像听得懂我说的话啊?”
阿岚:“......”
谁上来就要看人家雄雌?
阿岚也小心翼翼的瞥了眼白狼,现在算是发现这白狼和祝长老身上那种感觉一模一样,让人不寒而栗。
阿岚赶紧拉过鹿陶,挡住她的眼睛,“不能看不能看,等他化形了肯定会赖上你!”
鹿陶“咦”了一声,赶紧退开了,挡着自己眼睛,一个劲儿的念叨:“非礼勿视,非礼勿听......”
挥着手上的兽皮衣,“快走快走,去附近看看。”
鹿陶也不是真的这个点出来洗澡,太阳高照的,但是不知道这里的气温为什么这么低?
“阿岚,这里还有多久入冬?”这个感觉就像是快要入冬了一样,太阳和煦,夜里凉飕飕的。
她站在远处山坡上往下看,四处水源充足,湿度非常适合种水稻,就是气温不合适。
“这还没热起来呢,没入夏。”
鹿陶:“啊?”
还没入夏?
那不是可以水稻种在这儿,只要把这个地方盘下来,那么水稻也有地方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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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肖趴在遮阳棚下面,了无生趣的望着远处,看着被绑的众人,还有时不时送东西回来的人。
“啊呜~”悲怆的转音从远处的山顶传来,阿龙在给祝肖发信号。
祝肖抬了抬头,转而又耷了下去,望着远方。
这一生狼嚎人群开始骚动,他们这一片从来没有出现过狼族,这个时候狼族进犯他们没有一点反击的能力。
“听到了吗,狼嚎声,不会是这头狼的同族吧?”
“怎么办,狼族要是闯进来,我们花蛇族不是全部歼灭。”
被绑着一个个还不安分,直到有人慢幽幽的说了一个事实:“我们现在难道不是已经全军覆灭了吗?”
被绑在这两天了,连口吃的喝的都没有,毫无反抗能力,族人还被天天逼迫拔草打猎背诵那些乱七八糟折磨人的东西。
好像是的,他们已经被擒。
激动个什么?
一个个垂头丧气的贴着地,双目放空。
祝肖动了动耳朵,听到了阿龙靠近的声音。
只听“咚——”的一声什么落地,接着好几声落地声音,趁着没有人发现,又迅速离开。
祝肖慢吞吞的转过脑袋,趴在前爪上,半阖着眸子看着不远处摞起来那几人,旁边还散落着野草,几只野兔子。
估摸着想逃跑,被阿龙他们打晕了拎回来。
绑的那些人,根本就没有看到出现过的阿龙他们。
等到鹿陶阿岚回来,摞在那里的几个人额外的显眼,三步并两步的走了过来,“这几个怎么回事?”
打晕了?
谁打晕的?
为什么会被打晕了扔在这里,该不会是想跑被谁打晕了吧。
鹿陶把目光投向最有可能的白狼,唯一留在这里的就只有这头狼,胆识以这头狼的作风,遇到问题直接咬断脖子,哪里还会把人打晕了放在这里?
“小狼?”
鹿陶挥了挥手,试图吸引白狼的注意,“你做的吗?”
这也不知道第几次试图想和这头狼沟通,阿岚说他是兽人,只是还没有化形,但是她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