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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四人今后入尚武堂,今后随五长老、六长老修行。”
四人躬身相拜,各自回身。
“至于星洛……”族长此刻竟有些犹豫,看了一眼张文远后继续道:“你就跟随在七长老身边修行吧。”
“是。”星洛拜道。心内却十分开心,跟随祖父修行,那是最好不过了。
张文远亦感激地看了族长一眼,族中并没有单独教导的先规。况且按天心碑所测,星洛无根基,也就并无修行可能,族长说的跟着自己修行,那是顾着自己脸面。
不多时,今日正冠之事便宣告结束,族长与七位长老先行离开,后殿之中人影渐疏。
“哈哈,凛晔哥,你竟然天赋异禀的青色灵骨之基,实在是太吓人呐。”张进豪率先拍马道。
“进豪,你也不错,大伯说过资质固然重要,可是修行之道在于勤,你努努力一样会吓人的。”张凛晔一脸正色道,可是眼底那抹得意之色却是毫不掩饰。
“那是,那是。日后还请凛晔哥多多指教。”张进豪一脸谄媚。随即,瞟了一眼星洛,嘲笑道:“我是资质一般,比不得某人灰色灵骨之基,哈哈哈……”
“哪是灰色,明明是无色灵骨之基,哈哈哈”张保康应声附和道。他原本就和张进豪走得颇近,而今二人同入尚武堂,自然沆瀣一气。
星洛并未在意,自顾自地往前走着。
“真羡慕某人,可以直接跟自己祖父修行。”见星洛无甚反应,张进豪继续嘲讽道。
“也是也是,听说振武、尚武两堂修行艰苦,甚至有些族中兄长闭关数月,不吃不喝呢,如果能单独跟随自己祖父修行,肯定吃香喝辣啦1张保康随即应声。
“而且自己祖父开小灶,修行起来必定一日千里,说不定灵骨之基也可以变为青色、蓝色呢,哈哈1又是张进豪这公鸭嗓。
星洛闻言,双手捏着拳,不发一言。
“好啦,快回去了,好好准备过几天入武堂之事1张伦学开口道。他平时话不多,可如今绿色灵骨之基,进豪、保康二人亦不敢再多过分言语。
星洛闻言看了一眼张伦学,平时两人并未有什么交集,如今帮自己解围有些感激。碰巧张伦学此时亦看向了星洛,二人并无他话,一笑便各自走去。
此时,一座议事厅中,族长及长老八人分坐两列。
“诸位长老,星洛之事,诸位怎么看?”族长率先发言。
“百息时间,天心碑无任何变化,实在蹊跷,似不是我张氏之人。”六长老张廷和率先发言,他本与张文远有隙,如今见他独子重伤不知去向,独孙星洛如今资质如此差劲,有些等不及地揶揄起来。
“住口1大长老张文泽喝道:“切不可胡言乱语!天心碑未对星洛攻击,足可证实星洛乃吾张氏族人,你难道忘了非我族人接触天心碑会被立刻弹飞出去吗?”大长老一席话,令这位六长老脸色突变,青红相交,好不自趣。
“可这天心碑毫无变化,星洛此子与废物无异,这么多年,最差的都是红色灵骨之基。”似有所不服,张廷和继续说道。
听着张廷和的言论,星洛祖父瞪着他,一言不发。
张廷和见此,心内颇惊,张文远虽只是七长老,可是修为却在他们几人中不会跌出前三,除了大长老可以稳稳压他一头,统御振武堂的三长老张东平和他也只能是五五开,更别说他这个协理尚武堂的六长老了,要不是这些年他独子重伤求医而杳无音信,他无心顾及族中之事,哪有他张廷和理事的机会。于是悻悻道:“我说的也都是事实,天心碑古井无波,毫无动静呢,诸位不都看着的吗。”
“好了,我看星洛之事有所蹊跷,虽以我等之见看不出端倪,但是入天心碑百息而神色如常,实在是闻所未闻。”族长扫了一眼星洛祖父,继续道:“我看明年正冠之时再让星洛测试一次,诸位怎么看?”
“这怎么行,从未有过两次入天心碑测试的先例呀。”张廷和第一个反对。
“我看可以,如今之事,我等都看不出端倪,谨慎起见我看明年可以让他再测试一下。”说话的是三长老,一张国字脸,眉毛如刀刻般凌厉,双眼不怒自威,声音十分雄浑。
“我也觉得可以。”大长老亦赞成此举。
“如此,那就这样定了,明年正冠之时我倒要看看到底如何。”随即继续道:“七长老,那星洛这一年便跟随你修行吧,虽不知此子到底是何灵骨之基,但是空青之子料想也不会如此差劲1
“是。”张文远一阵感激。知晓族中顾念当年张空青“兽乱”之时,救全族于危难之事,心里免不了一阵感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