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扈伯这又是何物?扈伯如此喜爱定然价值连城,白礼何德何能收下?”张白礼深知君子不夺他人所爱之理。
“这件珍品还偏偏得是贤侄的不可,小女早前就有交代务必让恩公收下。”扈老伯搬出小女张白礼便没了拒绝的理由。
扈老伯轻轻解开锦囊拿出鲜红一片,包括管家在场几人无不嘘声惊讶。扈老伯拿出的竟然是一张狐狸皮!
可这张狐皮却不同于平常,整体鲜红毛发浓密,随风一吹映入眼帘就好似血液流动一般沁人心脾。
看到一干人等无不惊叹的表情,扈老伯说道:“此乃上品雪狐皮,太祖皇帝建国初年北伐残元势力之时,此狐曾化为人形迷惑蒙·古鞑·靼皇帝扰乱其心智,这才使得太祖皇帝势如破竹,大明朝这么快的安居乐业。老朽有幸能够得此至宝实乃天意,今日随小女意赠与贤侄,才是天作之合。”
“白礼谢恩1张白礼收过狐皮,深度弯腰作揖谢礼。
“屋外炎热,还请县令和扈公进屋再叙。”管家眼力卓越的打点一切。
几人进入客堂落座一番寒暄。下人续过新茶水,端上来新茶杯。
“张师爷今日喜得贵子,小侄儿名讳可曾思量过?”刘县令放下茶杯缓缓问道。
张白礼放下茶杯招呼丫鬟续茶,眼珠一转回答道:“刘县令想必知晓,蒲台迎来雨季,大把庄稼歪的歪倒的倒,衙门里事情一大把未曾顾得起名。今日扈伯来访,不如就让扈伯提个名讳吧1
扈老伯听言略有所思,忙说道:“这使不得,老朽迂腐且一介布衣,虽有些家产然地位置下,又不曾学富五车实在使不得。依老朽看刘县令可当此任。”
“好,既然扈老伯不肯,刘县令最合适不过。依我看就此定下了。”张白礼站起身好似不给刘县令反驳的机会,招呼起下人:“来人,笔墨伺候……”
“既然扈公和师爷如此抬爱刘某人,那就恭敬不如从命了。”刘县令站起身挽起衣袖就要跃跃欲试。
笔墨纸砚端上桌,三人进入书房。下人早已摆放整洁宣纸砚台,张白礼亲自研墨,扈老伯镇定自若矗立查看。
“小侄家谱中何字?”刘县令问道。
“会1张白礼回答。
“会……会……”刘县令抚摸着下胡须若有所思。
“会安如何?”扈老伯双眸晶亮着询问张白礼。
“甚好甚好1张白礼击掌赞同。
“会安好寓意,会安会安,平平安安!这便下笔耳。”刘县令也兴奋起来。
文到此处暂停一叙,这便是:老伯差人送贺礼,金银不及火狐皮。此番到底是何意?仔细钻研大问题。”